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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他是为了那几百壶御酒豁出去了，但他心中却提高了警惕，因为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交谈，他发现老赤这个人很精明，不容易糊弄。
“那好。第一个问题，你真的是出家人吗”老赤道。
“以你的聪明，这不明知故问吗”周扬低头喝了口酒，心中却是发苦，暗道难题果然来了。
“我要你自己说”老赤神色很郑重。
“不是。”这次周扬回答的很直接，他知道否认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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