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别看不起老子,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咱这牛,还真就嚼了牡丹了!”
一时间,酒店寂静无声。
良久之后,才有一个熟客低声道:“我就说嘛原来是牛二将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去睡了白牡丹,难怪脸被婆娘抓成这样”
另外的老色鬼们则是迫不及待:“牛嚼牡丹,滋味如何?快说说,说说!”
“嘿嘿”
牛二不知道回味起什么,傻呵呵地笑着:“那皮肤,啧啧比豆腐还嫩一个字——润!”
“然后呢?”
“然后嗝”
牛二打了个酒嗝,倒在桌上。
“”
一干眼睛发绿的老光棍想要骂娘,小楚更是急得要打人。
怎么能断在这里?
快给我起来说清楚啊啊啊!!!
“灌了几碗马尿,就不知东南西北的泼才!”
这时候,四娘却提起黄皮葫芦水瓢,舀了一碗水,狠狠泼在牛二脸上,插着腰骂道:“要睡也给老娘滚出去睡!”
一干男人纷纷低头,深明好男不能跟女斗,特别是跟生气的女人斗之道理。
“呜呜”
牛二却忽然伏案大哭起来。
这一幕将众人都整得不会了。
“牛二你哭啥?”
“莫不是心疼钱了?”
“还是媳妇不让上床?”
“呜呜”牛二啜泣着,似乎被戳到了伤心处,哭得更厉害了:“我哭自己,我恨自己无能啊”
“别人是春宵苦短我是我是几下就没了啊!”
“八十个大钱我好亏啊!”
“噗!”
亚伦将一口黄酒喷了懵懂的小楚一头一脸,实在忍不住,只得捶桌大笑。
这牛二也是醉的厉害了,否则绝对不会透露这等隐私的。
“唉”
哄堂大笑中,老楚头坐过去,安慰地拍了拍牛二的肩膀:“牛兄弟老哥哥实在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难言之隐,不过不用怕!咱们相交一场,我不帮你谁帮你?老哥哥日后若是打到‘龙阳鳟’,一定便宜卖给你拿回去炖汤喝,保证杀得你婆娘丢盔弃甲,重振雄风!”
虽然知道此世没有‘龙阳君’的传说,但亚伦仍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笑过乐过、哭过骂过,最终仍旧逃不过曲终人散。
亚伦回到‘三水码头’,解开缆绳,将乌篷船划往湖中。
到了深夜之时,他就来到了自己的秘密据点——芦苇荡。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莫名而深邃:“两年了倒是比预想中更快地完成了目标啊。”
在下决心识字之后,他就将‘癞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