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烧得耳脸通红的,得搽点胭脂方显得逼真。眼见着常千佛开盖上手,生怕他一把直接抹过来了,忙抢过胭脂盒,道:“我自己来。”
慌不迭的样子,引得常千佛又是一声笑。
黎安安一旁闲闲道:“哪用得着这么麻烦,你给她几针,还不是要什么病有什么病?”
常千佛看了黎安安一眼,黎安安不说话了。
穆典可倒觉得黎安安说的有理,迟疑道:“若是方显带了大夫来,只怕瞒不过。不如……”
就像黎安安说的,让常千佛几针下去,更改脉象,万无一失。
常千佛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却不容辩驳,道:“方显没有直接带兵冲进来,说明他还不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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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脸。我在这里,他还带大夫来,那不是下我的面子吗?做个样子罢了。”
穆典可“哦”了一声。
常千佛道:“你什么都不用管,一会你跟着我,我来应付。”
同一时间,穆典可“嗯”一声,黎安安“啧”一声。
常千佛回头道:“你想说什么?”
黎安安抬头望着窗外:“西月应解语,无声胜有声。”
穆典可脸红多了,就麻木了,进屋对着镜子搽胭脂去了。
再出来时,脸红红的,倒真像是发了烧一般。
常千佛嘱咐黎安安几人见机行事,道了声冒犯,拥住穆典可,大步出门去。
此时天已全黑。
留仙居里外三层围着重兵。熊熊火把在夜色里燃烧着,映照着士兵的铠甲上,泛着成片红亮的光泽,纲纪整肃,军威飒飒,一眼望去,叫人心生肃然。
方显佩剑站在最前方,目色坚硬而沉着,虽不着铠甲,然气势如虎,大将之风尽显。
常千佛好似没注意到院中如临大敌的阵仗一般,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问道:“大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方显瞥了常千佛一眼,白日里那种失望神情又显了出来,沉声道:“千佛何故衣冠不整?”
常千佛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整整齐齐,哪里衣冠不整了。不过是袍子溅了血水,洗完有一大块水渍罢了。方显这时候居然还有闲心留意这些?
笑道:“天色不早了,人就有点犯困。将军突然造访,急着来迎,把药碗给打翻了,还请将军见谅。”
这话怎么听怎么敷衍,偏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方显来时查过药房,留仙居确实派人去取药了,却不是伤药,而是一些治风寒症的寻常药材。五六个大夫一起看过,都没看出问题来。
方显原想诈常千佛一诈,可现在他自己都大方承认衣服被药汤污了,那么取药之事肯定是做不出文章了。当下方显不再纠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