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地忙着倾轧内斗,根本没有余力插手江湖。
当年金家灭门,动静闹到举世皆知,南朝也只是象征性地派人来吊唁了一下,表彰了金家驱逐魔宗之功,再无他话。
然而如今,明宫与穆沧平之间的争斗才初见苗头,南朝北国就纷纷跑来搅局了。
这种举动背后,实在是大有深意。
“你是说,建康方面与穆沧平勾结,配合了这次刺杀?”
金雁尘点头:“所以要先弄清楚,这帮人到底有什么图谋。于我们是不是不可化解的仇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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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在解决穆沧平之前,他并不想树敌太多。
穆典可沉吟了片刻,道:“不管他们有什么图谋,为什么一定要用拓拔长柔来给你下毒?”
想做得隐秘,拓拔长柔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人选。
金雁尘道:“这也是我没想明白的地方。或者,有人希望我们跟拓拔祁火拼?但拓拔长柔不是蠢人,她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受人摆布?”
真是处处成谜。
穆典可也陷入沉思之中。
金雁尘又想起一事,道:“切风铁之事,徐攸南跟你说过了吧?现如今诸事不明朗,也不能说就一定跟方容两家有关系。你先不要去找容翊的麻烦。”
穆典可点点头。
金雁尘又道:“以后提防着拓拔长柔点。”
穆典可心里想着事,随口应了声,倒像是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金雁尘便有些窝火,道:“你听到没有?”
穆典可不知道金雁尘为什么又发火了,但不管怎么说,他是为自己好,耐着性子好言道:“听到了,要小心拓拔长柔。”
这态度明显就是敷衍。
金雁尘拉长脸,脸色更黑,片刻后说道:“拓拔长柔不知道什么原因恨上了你,扬言要不惜代价除掉你。这女人是个疯子,你不要太大意。”
穆典可看出了金雁尘态度慎重,不敢再敷衍他,认真说道:“我知道了。”
再无话。
穆典可实在没什么胃口,一小碗粥喝了这半天也没见底,放下碗,到门外葡萄架子下面晒太阳。
已是四月光景,藤条上抽出新叶,嫩绿簇新的一大片。叶片尚细小,遮不住光,阳光从缝隙里漏下来,形成一道一道笔直的光束,浮光跃尘,影动如逐,霭霭生晕。
看着很暖。
只是暖不到心里。
金雁尘看穆典可倦倦地坐在架子下,目光涣散,终于觉出她今日不大对劲了,回头问谭千秋道:“她怎么了?”
谭千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道:“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