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再叫这样的事发生。”顿了顿,又道:“我记得《诗经》里有一句话,虽则如云,匪我思存。所以这种事也没必要去留意,因为多或者少,本就没什么区别。”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有些伤感。
穆典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落寞,也跟着沉默下去。
常千佛笑了笑,又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笑话我。爷爷曾经想让我娶笑笑,连聘礼都备好了。结果笑笑死活不肯,黎叔一大家子到爷爷跟前求情,这才算了。”
穆典可惊讶道:“为什么?”
能嫁与常千佛为妻,那是多么好的福气。为何黎亭一家人都不愿意?
常千佛虽心下黯淡,听了她的反应却是开心,道:“大约因着笑笑从小就拿我当兄长的缘故吧。也有可能各花入各眼,我不是她心中那个良人罢?”
“那你难过吗?”
常千佛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可难过的。对当时的我来说,娶谁做妻子,都没有太大区别。我只知道,将来要对自己的妻子好一些,至于那人是谁,却没有想过。”
明知不当问,穆典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现在呢?”
“现在不一样了。”常千佛说道:“弱水三千,我只心系一瓢堪饮。”
穆典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矛盾过,既不希望要这样的答案,心里又隐隐是盼着他这样做答的。沉默了一阵,说道:“终有一天,你会忘了这瓢水。世上没有磨不平的山峰,也没有凉不掉的人心。就当这瓢水,她不识好歹,辜负了你一番用心。”
常千佛道:“你真的希望我将你忘掉么?”
“嗯。”
“我却不愿意。”常千佛说道:“我知道,你有许多顾虑。横亘我们之间的……实在太多阻碍。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典可,只要你点头,我愿为你开山辟道。”
过耳只有风声。
常千佛道:“你现在可以不用回答我,只要记着我今天说的话就行。我对你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都作数。”
石篮停了下来,面前是一段不长的台阶。离地不过一丈,隐约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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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传来人声。
穆典可道:“你放我下来吧。”
常千佛当她不愿被金雁尘瞧见的缘故,便不坚持,放了她落地,从她手里接过火把。
穆典可低头看着脚下,长睫覆下来,在眼底投下浓浓的阴翳,有些许黯然。说道:“你刚才说的话,我当没有听见,你也当你没有说过。他什么都没了,只有我,所以我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