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她凑过来,眨巴眨巴眼,一脸讨好地说道:“其实我今天来呢,是有件事想请您帮忙。整个怀仁堂,也就只有您才帮得了我了。水老,怀仁堂各位大夫还有管事们每年的薪资发放,账房都有造册的吧?”
&nb&nb&nb&nb水火焱翘着胡子,得意道:“算你问对人了。怀仁堂的薪资不论年发,论月发。管事以上的薪资发放都要我批准,账都记在肚子里呢。你问这个做什么?”
&nb&nb&nb&nb穆典可道:“我想借来看一看。”
&nb&nb&nb&nb水火焱警觉道:“你要看这个做什么?大夫们的薪资虽不是什么秘密,但也不是随便能给人看的。你想看,那就得让那常小子来给你借。”
&nb&nb&nb&nb穆典可道:“他出城去了,我看完回头会跟他说的。”
&nb&nb&nb&nb水火焱不为动容:“那不行,那你就等他回来了再看。”
&nb&nb&nb&nb穆典可知道水火焱这性子,软磨硬泡都没有用,只好照实说了:“是这样的,前段时日西药库不是失窃了吗?虽然查出是朱陈两位管事所为,可是千佛同时还查出,两位管事是受人胁迫的。”
&nb&nb&nb&nb“还有这事?”水火焱怒捶桌子,大声道:“什么人这么歹毒?要活活逼死他们两个?”
&nb&nb&nb&nb他虽上了年纪,脑子却清晰,回想起前阵子陈家人在怀仁堂闹出的动静,一下子明白过来:“是冲你来的?”
&nb&nb&nb&nb穆典可点头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以为那背后的人,只是想借这件事挑起我和怀仁堂的矛盾,让千佛把我赶出去。
&nb&nb&nb&nb直到今天,我看见西药库王管事的侄子王明焕手上拿的那把扇子,我才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另有蹊跷。
&nb&nb&nb&nb王明焕手上的那把扇子材质普通,扇面上的流溪乱石图却是梁代画家齐道山的画作,如果是真品,少不得要七八百两银子。
&nb&nb&nb&nb所以我想问问,王子翁王管事一年的薪资有多少?能不能负担起王明焕这等花销?”
&nb&nb&nb&nb“负担个屁!”
&nb&nb&nb&nb水火焱道:“王子翁大前年才从荣骨厅调去西药库,在荣骨厅的时候薪资并未过我的手,那就高不了。
&nb&nb&nb&nb他调到西药库后半年提了管事,是二十二两银子一月。
&nb&nb&nb&nb恰巧在那一年,怀仁堂全体提薪,他一个月后就从二十二两直接升到了二十五两。
&nb&nb&nb&nb后来怀仁堂扩建,物资调运他出了不少力,论功行赏加到了每月三十两。再加上年节时的例银,寒暑津贴,额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