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她哽咽道,“那件事,我知道伤了你,但不自己经一回,不晓得被伤聊人那么难受。以后,我也不瞒你,你也不瞒我,我们都不替对方拿主意,好吗?”
“好。”常千佛轻拍她的肩,安抚道:“都过去了。”
“你以后,也不要对我太好了……都把我惯坏了。”
常千佛没忍住,笑出了声。
定情已久,是几时见过穆典可这样子。
“还有人嫌别个对自己太好的?”常千佛捏捏她的鼻子,“没事,我惯的,我受着。”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原本把自己送来给穆典可骂的,竟得她真心实意的一番剖白。
常千佛想起还在姑苏时,一而再三地遭冷遇的情形,那时何曾想,有一这冷心冷面的女子,也会将他放在自己心坎上,这般地着意紧张着。
伤他所伤,体恤他所苦。
大约就是人们常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罢?
穆子焱黑脸进门来,正遇着常千佛满面春风出门去,鼻孔里“哼”了一声。
常千佛甚觉莫名,却也习惯了。
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常千佛虽年轻恢复得快,为不影响日后习武,出门仍坐车。凌涪让马车停靠路边,自己则沿着开满芙蓉花的巷道慢悠悠遛走,见常千佛出来这么快,有些意外,笑问,“四姐可好?”
“让我问凌叔好呢。”常千佛笑道。
在凌涪面前,常千佛的欢喜从不掩饰,一跃跳上了马车,回头又道,“让凌叔久等了吧?”
“还好。”凌涪笑道,“这宏里巷风光不错。”
他如今对穆典可是一点成见也无,只不过身份特殊的缘故,并不好进门。
正如穆子建作为穆家长子,至今不踏足新宅,非是不认自己的妹妹,而是不敢替穆沧平表态度。凌涪身为常家堡的总管家,在外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常纪海,行事不可不慎。
也是少个穆典可添麻烦。
“我看穆三公子从穆家老宅过来,是跟那边闹了不愉快吗?”凌涪也上车,笑问道,语气里颇有调侃意。
不用猜,常千佛是又看了脸色的。
常千佛把头一摇。
他哪里知道,他也不敢问啊。
“素衣今年也十六了。”凌涪感慨道。
常千佛诧异看凌涪一眼:怎么突然起素衣了?
“公子有没有想过,以后素衣要个什么样的人家?”
常千佛想想,好像个什么样的都不太满意。
“什么人家倒无所谓,首要人品贵重,还得素衣自己喜欢。”他如是道。
凌涪笑了,“那若素衣喜了,对方家中不喜怎么办?”
常千佛一愣,凌涪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