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瞒什么，掌握龙骨十字的人依旧是秘党，本来应该有卡塞尔学院的一部分，但自从叙拉古的那一位夺走了参与尼伯龙根计划的资格，秘党中很多人可是对剩下的龙骨十字眼热的紧，尤其是加图索家族，更是虎视眈眈，但加图索一个家族又吃不下这具龙骨十字，但秘党又不敢窥视共和国的那一份，只能看紧餐桌上有限的位置，在不让新的人加入进来瓜分蛋糕的情况下互相试探厮杀，把不够资格的小家族小组织挤出去。”
“对龙骨有兴趣的人真多，”汉高笑笑，“可是除了用来炼制贤者之石，大家都不知道龙骨的真正价值何在吧？所谓‘留存着龙王的力量’，这个力量宝库如何开启？”
“如果谁都没有宝库的钥匙，就只能把宝库整个挖出来埋到自己家后院去，这样能够开启的那天自己能抢先。”
“他们下一个目标在哪里？”
男人摇摇头：“没有确切消息。不过显然执行部最近动作很频繁。最新消息是共和国在把顾家夏家那两位的档案从中国转交到学院的同时，还有一份绝密资料一起送到昂热手里，不过很快又被转送给校董会。”
“下一个目标很可能还在中国，他们一直在推行中文教育，培养一支能够熟练使用中文的团队，不会只是为了三峡的那场行动。”
“中国？那么只能继续保持关注了。”汉高点点头，“此外，你对于那位怎么看。”
“有一说一，纯路人，她与我上一次见面感觉完全不同，虽然看上去与之前没有丝毫不同，但我总觉得……”男人沉吟了下，“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怎么说？”
“就好像之前是神灵附身到圣徒身上，不是纯血龙类的那种神灵，而是更接近那些普通人类所幻想出来的那种神圣，以信徒的祈愿作为祂这次游戏的目标。”椅子上，男人维持着思考者的姿势沉吟着，“现在给我的感觉更接近被精心调控的人造物，而不是天然的造物。如今她的匠气远胜过之前那种自然的灵气。”
“奇怪的形容，虽然之前在日本远远的见过几面，但对她的了解主要来源还是纸面上的资料，倒是不如你近距离接触观察的仔细。”
汉高轻声说，“从现在开始，把她的重要性在往上调一阶，此外，我希望你们能够把最近的秘党作为重点。”
“明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男人把玩着手中那杯龙舌兰，褐色的酒液里泡着一条蜷缩起来的蝴蝶幼虫，“汉高，你当年一定是个酷毙了的西部牛仔，选酒都那么西部。”
“tequila镇产的，纯正的蓝龙舌兰草酿造，是顶级品。”汉高把盛着细盐和柠檬片的银器皿推向男人，“试试吧。”
“早知道要喝酒我就化妆成佐罗。”男人遗憾地说，“肯德基上校有点碍事。”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袋上的嘴孔撕大，熟练地在左手虎口撒了点细盐，拈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