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学习质量。
渐渐的，王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眼前的光景也越来越模糊，那比催眠曲还让人想睡觉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回响，带他去找周公。
只可惜，他今天的运气貌似不太好……
中年妇女模样的英语老师在讲台上痛心疾首道：“同学们，这是一道送分题啊，这是送分题啊！”
“……”台下鸦雀无声。
“就这么简单的一道题目，竟然还会有人做错？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了，这都快中考了，还一个个心不在焉的，还想不想上重点高中了！我还是那句话，考不上好高中，就考不上好大学！”英语老师边说边用粉笔用力的敲击着黑板。
“一个个的眼睛都在看哪里呢，都给我把头抬起来！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啊，看黑板，黑板……”
英语老师拿粉笔指了指黑板，然后又移到下一道题目上，”还有这题，这题……王华，王华……“
王华吡叽了一下嘴，好家伙没醒！
“好样的！”
英语老师手中的粉笔宛如一颗子弹飞射而出，眼看就要命中王华了，王华的右手迅速伸出，用食指和中指精准的夹住了粉笔。
王华此时也苏醒了过来。
“王华！”
英语老师尖锐而又高昂的声音，终于把王华从与周公女儿约会的美梦中拉了回来，王华匆忙站起身，不小心的还撞倒了椅子。
“young people don't work hard， old people are sad， and ten years of cold windows depend on the present， but they still don't study hard，真想初中毕业去工地扛水泥？”英语老师咆哮到
马上有人小声接了句，“就他，半包他也扛不动啊。“
顿时，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声。
王华疲倦的脸庞上，一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显得格外醒目，那一双无神而模糊的视线，像是在看着前方，又像是什么也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