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王福,怎么回事?你在和谁说话。”王福一听赶紧说道:“老爷,是县衙的官差们,一大早来找二当家的。”他的话音刚落,就见族长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王海川的时候,一股无名怒火直往脑门上撞,可是他却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尽管心理火气很盛,可是脸上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嘴上说道:“我以为是谁哪?原来是大孙子来了。到了家门口怎么不进来,到屋里坐坐”。他抬眼看到门外还站着十来个人的时候,就开口说道:“还带来这么多弟兄,大家都到里屋喝水抽烟,吃早饭没有,要是没吃一会儿我吩咐下人准备饭。”让人乍一听,就像多年没见到的老朋友一般。
王海川心里知道,这个老狐狸不是那么好斗,他刚要说话,这个时候,躺在担架上的李舒被人抬过来,他强任着剧痛说到:“我们是来找王秀良,有人供出他勾结贼寇袭击感恩寺,又指使人刺杀要犯,你让他出来投案,和我到案打官司。”族长刚开始看到李舒,见到他躺在担架上,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在心里暗暗说道:怎么没摔死你这老不死的。可是他嘴上却说:“大人明鉴,我兄弟秀良,三年前就到前线压粮运草,被侯爷看中留在前线为国杀敌,到现在也没回来。”他说的话,和王福说是的如出一辙。
李舒说道:“族长,咱们都是老相识,这次王秀良犯的是国法,以我看还是老老实实到案打官司,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不要心存侥幸心里,躲或者逃是逃不掉的。”族长说到:“我兄弟却是没回来,您让我怎么叫出来,您这不是管姑子要孩子,成心难为人吗?没有。”李舒一听把脸一沉说道:“他真的没回来?”“我这么大岁数能说假话吗?他确实没回来。”李舒一听也挺生气,于是就说道:“族长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们可要搜查了。”族长说到:“大人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搜查,别说他是我兄弟,就是我亲爹,只要他犯了国法,我都要把他亲手交给官府治罪。”
话说到这僵住了,李舒说到:“既然如此,我可派人搜查了。”族长一见把袖子一抖,一转身走了,把王海川他们给墩子在这了。闹得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