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现在觉得肚里空空如也,故此呼噜呼噜没几下,就把米汤喝完了,烙饼却只是吃了半个。
肚子里垫了点东西,顿时觉得舒服多了,精神也恢复了不少,状态既然不错,我便让马坤收拾东西下去,然后就往中军大帐而去了。
来至帐前,待守卫之人稍作通报,我便进帐内见到诸葛老大了,诸葛老大还是像往常一样,正襟危坐于大案后面,正在阅览公文。
我便上前见礼道:“弟子见过老师,昨晚一时尽兴,喝酒过度,今朝宿醉未醒,劳老师久候了,弟子实在惭愧。”
“呵呵,无妨无妨,年少轻狂,与友尽欢,共谋一醉,亦是常事。为师年少之时,亦常与友人畅论古今,通宵达旦,期间自是饮酒不断。
只是如今年已不惑,更身负家国重任,自是对己约束甚严,不再如此尽兴罢了。幼常方值而立之年,与友相交自是真性实情,如此方得挚友。
幼常以后如若饮宴,切忌来日有要事要办,莫要因酒醉误事便是。”
“诺,弟子自当谨记老师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