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令牌了,因为说真的,一旦
有其他人保管这种令牌,万一凭这令牌带了一些来路不明的人进城,随时会有可能牵涉进造反等毁家灭族的祸事啊。
小小的一面令牌,内中涉及太多事情,可不能等闲视之,我也是回到成都后,才从马兑口中知道有这个物事,然后从库房主管那里取回这面令牌。
而且也是在今天早上临出发前,从亲手交到马巽手上,让其持着这面令牌先到城门那边报备,这才让我们一众三十多人能够顺利进出成都城门。
如今既然回到成都了,马巽向我缴回令牌已是自然之理了,我便没有多言,随手接过马坤递上来的令牌,小心地揣进自己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