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甚至都未曾发现白凡掌握着序列之力。
想到这里，李言再次回忆起了白凡先前曾告诉过自己，他的英雄世界源卡，来自于宇宙之中。
恐怕这张序列卡牌，也是从那时获得的吧。
白凡获得这张序列卡牌不是偶然。
而是因为序列卡牌的主动降临，同时还带来了英雄卡组。
是序列卡牌选择了白凡。
而且对应这个黑暗之神的意志卡牌，李言想起了先前从深渊卡神那收到水晶卡盒后，自己曾查看过伏完的怜悯序列结晶。
有一个相同的意志卡牌路线。
李言收回手中的纯白序列结晶，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那个水晶卡盒。
水晶卡盒开启后，除了执念之枪的序列卡牌以外，还有一颗银色的序列结晶，一并放在其中。
这颗银色的序列结晶，正是当日伏完战败后所留下的，自己走后，他的序列结晶被第一圣地的圣主收下，最后交给了塔主一同保管。
从深渊卡神那里得到这个水晶卡盒后，李言还是在世界意志封印之地修炼五十年出来后，才查看了怜悯序列结晶的路线。
李言缓缓抬手，从水晶卡盒中拿起了，伏完所留下的银色序列结晶。
随之李言眼前湛蓝的面板浮现而出：
「进化路线：
路线一，特殊路线，将怜悯序列结晶跟【苦修者】+【光的意志】源卡融合，可合成全新意志卡【光明之神】。」
——
唯有一条路线。
不同的序列，对应不同的结局。
苦修者虽身处黑暗，却一直向往光明。
这让他成为了达成光明之神不可或缺的素材之一。
不朽之王恰恰相反。
他原本身处光明之中。
却坠入黑暗。
饱经黑暗洗礼，如今他已经化身黑暗。
蜕变之下，不朽之王成为了蜕变黑暗不可或缺的素材之一。
一个光明。
一个黑暗。
全新的意志卡牌，是何种卡牌呢？
李言双手各执一枚序列结晶，随后抬眼看向高空。
通过深渊之暗的感知，他已经感知到了数十道卡圣的气息正从远方快速接近这里。
在他们之后，还有更多的卡尊气息在靠近着。
如果可以的话。
希望这场无谓的战争。
可以由自己来终结。
深渊之暗展开的黑暗经过一瞬爆发，接连退去，再次化作神卡。
同时李言意念一动，手中两颗序列结晶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