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女子也不是个成才的料,刚好让她们白白地坐几年,身子也“晃坏”了,干活也弯不下个腰,不要错按心眼儿了。还是亲的一片真心为自己着想,丈夫就是个丧尽天良的人,不懂得心痛人。作为一家之主的母亲失去了供养女儿的打算,这样又有一大批女孩子含泪背着书包回家了,永远地告别了学校。
一个以男人为主的生产队大集体的田地里一下子变为稀稀拉拉的各家各户以女人居多小田地。
早回村里投入承包田里干活的女生羡慕晚回来的,曾经为别人惋惜过的,也给了别人惋惜的机会,到后来都是其他惋惜的人。十枝花互相打听其她人因为什么回来,不由地想互相走访一下,同病相怜,促成她们这些人建立了友谊之情。曾经有过结的也悄悄地打听对方为什么回来,不由地也要为她唉叹一声。
最先回来的是温巧云、安亚萍和肖丽,她们都考到一个普通的中学里,没念几个月都回来了。
面对村里的情况她们也很无奈,但她们有一代文化人的认知,远比那些目不识丁的小女孩幸运。最起码她们还可以判断个好与坏,不像小女孩全由着父母来主宰,让她嫁到哪里她就得嫁到哪里。温巧云能把外来的“和尚”说着气走,她也和临近的、同村的这几个互相商量并且约定,不要为外地人所动。她还怕她们经不住“会念经”的来把她们给忽悠到外地,自己还亲自给同学介绍对象,可谓是与这突变的形势作了一翻抗衡。可势单力薄怎么能应对过来这蜂拥而来“好事者”。霎时间,一个地区的习惯被就像那沙尘暴沿地方弥漫过来的风气彻底改变了。她们无奈,无奈,只能保全自己了。
温巧云每次到城里就要到宝音家,每次也见不到个宝音,只有宝音母亲能和她聊一会儿,每去一次都听到的是宝音到那个地方去补习去了,她都心如刀绞。她太羡慕宝音了,羡慕宝音有个伟大的母亲,她在回家的路上不由的要挤上两眼泪。她总算感到城里人和农村人的优越程度就是不一样,以后她再也不想去了。只能是与肖丽和安亚萍来往交流了,可是,听到的都是悲哀的叹息声,太伤感了。那也没听几年都又改变了身份,改变了想法、改变了人生。
宝音、季莲同为城镇人,虽然没有责任田也因家庭情况回来了。
任洁、金梅高中毕业了,也没有考上个大中专。
张美茹硬拼了,终以失败告终。
每个人回来,也不是那么轻易作出决定的,都有牵肠挂肚的原因,都是万般无奈的抉择。并且在之后的命运都是戏剧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