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办法还没有想出来就先追上来,他靠本能把车子挡在了宝音前面。
宝音想到他会来,也盼望他快些来。当她听到后面的车子声,她希望是他,当他出现在宝音面前,宝音故意把身子扭到一边。他不知怎么去开口,只是活生生地把自己的失理全暴露给宝音,他低眉下眼地伸手来拉宝音的衣服,宝音使劲一摔,不巧她的手正好打在了他的手上。小伙子的心潮象一块石子击在了平静的水面上,神经的波纹扩遍全身。他又一次感觉到平时没有过的美好享受。他并不为难请宝音心烦,而是宝音越给予难堪自己越如释负重。他把这事当作上午的活干了,所以不急不躁很耐心地面对着宝音不友好的脸色。
快中午了,他好像干完活该收工回家了,这才开始动嘴了,他“我……”想说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嗓子因受凉卡了一丝痰,受气力的冲动就不安稳了。他咳了几声,好像是在亮嗓子。他又重新说:“我错了,你和我回去吧。”
宝音生气地说:“你哪有错呀,全是我的错,我就不该给你下车子,让你狠狠地费劲蹬。你可真专一,就管骑。也许我真的不该来。”
小伙子又从对象的责怪中领回了一份心疼,他又一次感觉到……
他认定眼前这个女人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他的勇气大增。他打住车子,过来用胳膊搂住宝音,又双手把她扶到后车座上。宝音没有反攻,当那胳膊触及到她时,她感到他这才是个男人,当她被扶到座上,她获得了此生从未有过的幸福。
又骑到上坡处,小伙子又有点费力了,宝音用手推着车座跳下了车,为的是给他一点推力和声音。小伙子的车子晃悠了一下,也听到了“咚”的一声,他明白对象上次在这儿就下了车,这次这样是在告诉他呢,他为自己的过失感到羞愧,不由地摇了摇头。
宝音仍然没有管他,看他骑着走呢还是下车子呢。结果他还坐在车上只是双脚着地,停在那说:“坐着吧,我就是费再大的力也不能让你再走了。”
“算了吧,这么陡的坡累死你。”
“哎呀,为了你我就累死一回吧!”
宝音觉得他一下有话了,她说;“奇迹出现了,哑巴一样的人这会儿也说开话了。”
“以前不是不熟悉吗,谁敢和你那黑头黑脸的人说话,吓都给吓住了。”
“那不是一样吗,不熟悉谁和你笑了。”
“上来吧!”
“不!”
小伙子的一颗心象早春大地上的冰雪开始融化了,他的心里才有了爱情的概念,他旋进了爱的漩涡里。贵不得一男一女能在一个家过一辈子,原来是爱把俩个人捆在一起。他把见了宝音就发愁的思想杂念全部忘掉了。
他也下了车陪着宝音走,没走几步,非要宝音坐上来他推着:“坐吧没事儿,这儿没有人,就算我是将功补过吧。”
宝音又是一阵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