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呢。”
宝音明白了,出去极力劝阻,并说:“不要为了我,打乱了家里的正常安排,我是来拜年的,不是来为了来吃好得的。我不讲究吃食,家里现在有啥吃啥。”
婆婆说:“那能行,我不能让儿媳妇不高兴。”
宝音赶紧打断说:“难道给吃好的就高兴,不吃好的就不高兴了。”
婆婆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直白又“不,不,不。反正我是想给你吃好的。”宝音被她的一片情意所感动,更加同情这个家了,她为了阻止婆婆这么做,就使了一招,说:“您要是非要刹鸡,那我就回去了,我再也不好意思住下去了。”
大姑姐感激地说:“啥时候也是这识字人好!”
宝音掀开一个个盛饭的盆子,看着那么多盛饭,说:“这么多的盛饭不吃,非要做新的,快把这都热着吃了吧。”说着,她给一样一样拿上锅头,并张罗给热。大姑姐赶紧来接替。
又住了一天,她也不管路好走不好走非要走。
一出村子,放眼四望,满视野一片白茫茫,天空碧蓝,阳光旖旎,洒下大地与白雪交融金光灿灿。远处两个黑影慢慢移动着,不出行的人们替他们叹息,并为他们的艰难行走摇头。
这俩个人就是楞子和宝音,这时他们的眼里时而冒着金花,时而出现一个黑圆圈。他们眯着眼睛寻找可走的路。楞子很熟悉这里,并且还用运了他的智慧,领着宝音踏进了略显凹迹的地方――大路。
他们成了开道人。
不可怜人走路,而可惜那都是过年才穿的新皮鞋。鞋帮子蒙在十多公分厚的雪地里,被泡的软软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心里。可楞子这次出行与以前大不一样,他此时的心里感受是俩个人都为了走路而走路,谁也不理谁很没意思。对象哪怕是发一点小牢骚或骂上自己两句也挺有意思。自己也不知和对象说点啥好,找废话又不是他的性格。想来想去,在困难面前自己还是为对象做点好事那才是应该的,他又想推着她走了。
他站住了,反回头很谨慎地对宝音说:“你走不了就坐在车子上吧,我推着你走。”
宝音说:“你傻呀,这么厚的雪你能推动吗!”
“那你坐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
他动手扶她上车成隐了,还又来了一次,并说:“让你坐你就坐,我还不怕费劲呢,况且是个下坡,又费不了多大劲。”这样的事一般滑头的男青年是做不出来的,他们就知道用嘴皮子撩逗对象,实惠的事装着没想到呢。宝音真有福气,她可享受了实惠的爱,她此时心里不为坐在车上而高兴,是为眼前这个他能在困难面前勇于独挡,懂得替她人着想而欣慰:自己此生是跟定他了。
不说话怕什么,人无完人,这么帅气的男子,又懂得心疼人,怎能为了个不说话而舍弃呢。不过回想起一开始令她又来了气,她开始找话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