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心中向往的人来了,心里热乎乎的,刚才的寒冷一下子没有了。她迎了上来,张老师如不是与任洁结婚,非要抱一下小杨。他制止了自己的冲动,他怕小杨给予臭骂和反咬。
张老师把结婚的事告诉了小杨,并不等小杨说什么就接着说:“放心吧,结婚这是走了一个过场,这是我有意安排的,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让你满意,并且处理的很好,你就等待好消息吧。”
小杨既希望张老师能回到她身边,又觉得自己有点不道德。听了张老师的安慰,她也得不到自己的安慰,反倒是惭愧地低下了头。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只想听他说话了。张老师的苦口婆心能让她高兴,是她正想要得。她希望他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一个劲儿地听。
“咯噔,咯噔”的声音惊回了她的思绪,顺着声音望去,那边跑来一匹马,后边还有一个人在追,他俩赶紧分开岔道走去,并都躲开了那个追马人。
小杨此时担心着任洁那里不放张老师离婚,如果那样自己该怎么办呢,自己又偏偏那么爱着张老师。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张老师那里,她相信他的心里装着她。可不知道怎得一想到任洁就有一种恐惧感,她害怕任洁夺走了张老师;害怕任洁与他进行马拉松式的拖延;害怕公众的舆论导致他悔心。她边往家里走边想着,不知不觉进了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了,小心家里人看出来。
张老师找到回家的路,心里也没有闲着。如何向校长开口这是他首先考虑的问题。一路的思索,他决定在开学前继续校长家之行。
张老师回家不与任何人说话,躺在炕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顶。家人都以为他想媳妇呢,互相看着对视付之一笑。就这么过了好长时间,父母有些耐不住了,以为儿子想典礼不好意思说,就主动问儿子,说:“孩子你考虑过典礼吗?是不是媳妇提出要钱了?……”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自己回答了,说:“想典礼就典吧,如果没有过分的提议就给点吧,反正她也就这么一忸怩了。你不要考虑别人对咱们怎样说,你一直给岳父母家添麻烦,咱出点补偿是应该的。这几天我们也看出来了你心里有矛盾,想说的话又不敢向我们开口。其实我们并不苛刻,你说吧,我们会给予支持的。”
张老师开始听父亲的说话是有点心烦,当又听到“给岳父母家添麻烦”这句话,他心如刀绞,这是他此生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也是最不该做的一件事。他怕父亲继续说这种让他心烦的事,赶紧抢着回答了父亲的问话:“我自己的事就不用您捞心了,我会处理好的。”父亲看着儿子是裸露着厌烦的神态,就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他躺在那里又暗暗地为自己辩解:必竟良心与爱情是两码事。自己不能为了良心上不受谴责,而断送一生的幸福。良心丢掉了可以捡回来,爱丢掉了,那将是俩个人一辈子的痛苦。况且,任洁文化水平很高,她一项以此自居,总觉得自己的文化配我这个正式工绰绰有余,言谈举止常带出些对人藐视,这样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