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母亲委托的二弟,暗中跟踪了大哥几次,找到他女朋友的饭店,并把母亲的叮嘱记在心里:把这个狐狸精赶出房山,免得惹老娘生气。
他就开始寻找时机,策划方案。这一天,正巧母亲告诉他,大哥要出差,今天去没人认出你。但你不能给老娘干出越轨的事,只让她无奈就行,并使人们不去她店里吃饭就行了,这样她自己也不得不关门走人了。
正是好时候,他领了几个同事,并把他的计划作了部署,他把母亲从他哥手里要的钱分给了每一位,作轮流结账。
第四天晚上,虽然变着花样点菜,但也挺适度,两瓶酒仍然不能少。通过这几天的闹事,饭店员工都认出了这几个小子,今晚又来了。她们各自都有猜想:这个店可能被社会油子给盯上了,以后不知会弄出啥样的事来,该考虑自己的去留问题了;这帮家伙这是有意捣乱,可能是想敲诈一笔了;今天又来也不知要变个啥花样,但愿便伤着别人。
仍然有不知情的人来此吃饭,但她们总比这些人晚来。
瞧吧,新的花样又出来了。一个小伙子稍将筷子向嗓子眼儿碰了碰,敏感神经促使他“哇”的一声吐了一桌子,其他三人见势跑出去了。那个小子脑门搭在桌边上,向桌下作短促的呼吸,可能是累了。
随着味道的扩散,有好多女人“哇,哇”的干吐。并捂着嘴和鼻子往外跑。并埋怨着:今天的运气真倒霉。人们不约而同都走了。
这几天,张美茹饭店的生意遭透了,往天吃饭人是送走了这批迎来了那批。这可好,一次性清理完毕,这一晚几乎就停业了。
张美茹领教了,没有个本地男人给作主还就是不行。她做起了“梦”:王有如果提出和自己结婚,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我心灵需要他;我的生活需要他;我的事业更离不开他。想到这儿,她感觉很想他,希望他能快些回来。
王有的二弟王丰,估计晚上被闹腾的差不多了,人一定少了。今天要改在中午,连中午也给她搅和的人少了。十一点半四个人又来了。服务员不敢怠慢,以低人一等的口吻,聂手聂脚的动作去招待,生怕稍有不慎被揍了。王丰对服务员还没有琢磨,目前只是实施自己的计划。唱独角戏时,就是他本人,其他人只管做陪衬。
今天他同样喝多了,红着脸大喊大叫着:“拿酒来,服务员。”服务员知道他喝多了就闹事,不给拿怕找自己的麻烦,就递上了一瓶。他们为了不喝其他三个人坚决阻止醉汉要酒。醉汉不行,就要喝并说:“不行,我还喝,怎的怕花钱了。”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钱,一只手把钱摁在桌上说:“我有的是钱。不用你们花。”说着,“哧”从鼻子里受刮出了仅有的一点点内囊摔到了地上。
吃饭的人们都低声“呵”着,其中一个男人站起来就走。服务员叫道:“先生,请结一下帐好吗!”
“你这啥饭店了,还有脸要钱!”看到一个人这样做其他人也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