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这动作被她看见了,她有点不自在了,停住了那悬河样的嘴。大姐好像是听评书艺术家说书,正在关键时刻来了个下回分解一样,心里有点遗憾。她赶紧说:“没什么,各家是各家的情况,那能因为你这半句话他们就……”没有说完就催开了:“亚萍,你说你的。”安亚萍看到大姐没有一点睡意就又口若悬河了。
“儿子有时淘气,我总是带着哭腔训斥他,儿子最怕我哭,有时甚至放学回来还要看我的脸色。如果看到我不高兴时,他就很乖,自动坐在他的桌子边默默学习去了。当我从他门前路过,他还悄悄看我是否恢复正常。我看到儿子这样又觉得儿子很可怜,极力去给变自己的脸色。当遇到那难以调剂的情绪时,我就很少从他门口路过。如能很快转变过来我就故意唱着歌从他门口走过,还悄悄看他是否在注意我。随着儿子年龄的增长,我们娘俩的生活习惯也在不断更新。现在儿子已经十五岁了,刚上初二,他不象以前那样听话了,但也能体贴我。和我争执完又怕我生气一会儿就又来和我嬉皮笑脸,儿子是我的命根子,他怎样我都能接受。他的功课也不全好,但我并不强求,和他说了愿听则听,不愿听则顺其自然。我怕听到儿子生气时呼呼的喘气声,我怕把儿子气出病来,健康才是本钱。假如为了学习好天天把个孩子逼得,孩子也不是铁打的,万一弄出点毛病后悔也来不极了。我对他差的功课以后从不问询,可他偏偏又给赶上来了。我明白了,这就是当今人们最时髦的口头禅――孩子的逆反心里。
我就这样过我的日子,将来也不再提找男人的事,只等儿子给找媳妇了。”
大姐的目光一直不离开她,边听讲述边想着妹妹的窝囊:你不想和他过就不能走了,生活不来再找个帮手,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想嫁个爱的人,能过日子就行了,怎么还不比走上这条路强!
大姐听完安亚萍的叙述,觉得她在婚姻问题上也不比妹妹好,看人家多么的坚强,她不由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亚萍呀,早把你的事说给她听就好了。”
“从我们各自走出校门就各自忙乎家里的事,只能打听到一点谁谁找那了或考上学校了,其他事概不听说。一直奔到四十多岁了,才算把自个的家给发展起来,都有条件向城里人一样生活了,各自都配备了手机。
我先遇到的是宝音,她告诉了我金梅的手机号。又从王健那里得知朗芳的死讯。她们也都互相通了电话,听到不幸的消息,都为她感到悲痛。我们互相有了音讯后还相互走窜了一下,唯独朗芳太远还没来得及我们准备她就……”
安亚萍泣拉起来,把大伙也引的眼圈红了,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为了向大姐告知她们已有的打算,金梅接着说:“我们几个都说好了,等明年到北京天津玩一趟,顺便到廊坊找朗芳一块去,我们想来个中年再相聚,回味一下少年时代的天真浪漫,那时侯虽说我们很穷,毕竟是我们此生最美好的时段。让我们这些当年校园的十枝花重温旧情并畅谈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