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荣心强的王健,听了张美如的讲述,估计她家的经济收入相当可观了。其她几个同学也都因为各种有利条件都与国家工资占边了,虽然没有发大财,但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自己如今也混的不错,也有资格向大伙袒露个人的生活。并且这也是展示自我的一个相当好的机会。特别是他――朗晴也在场,让她知道我如今的家庭生活是与他相当的,让他相信我并不后悔他。
王健伸了个懒腰,振作了一下精神,这动作示意别人,她要说话了。她知道说话者是很多双目光的聚点。她从包里掏出了镜子照了照纷脂是否依然如故,画好的双眉是否因不注意涂成了一片。这些注意事项都是那干巴巴的口红提示的,她用纸巾擦掉了干成片的口红,又重新涂抹了新的。她在那里也总要显示她并不象四十多岁的人,况且在这些熟知她年龄的人中,更是要体现出她保养的最年轻。
她双手反叉在大腿上摁了摁,摆出了她的那种傲气接着张美如的话茬说开了:
我们这些人其实是一代幸福的人,生在了和平年代,生长过程中又赶上了普及念书,使我们都有机会上学,当念到一定程度又赶上了恢复高考。我们又能参加高考,虽说没有考上,那是怨我们自己没有坚持下去。那些男生人家还有第二个五年计划呢,不过说回来有时考到城市的进入了企业单位大多数人下岗了,如今也和咱们一样东奔西忙地挣钱呢。和咱们一样也是靠做生意发家了。我首先希望我们这些同学以后千万不要为没有考上学感到遗憾了。这么宽大的政策,简直就像过去我们作小诗一样所说的-----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想干啥就干啥,这样干挣不了钱那样干,只要你别触犯法律就行。
我一结婚就随他住进了城市,他家里只给我们在城市弄了一套房子,剩下的生活就不管了。他整天开着个三轮车到处乱跑,看到啥能挣钱就干啥,我还没等想好干啥就生了孩子。等孩子三岁时我就想把孩子送到幼儿园,自己也干点啥。可那个傻大头非要我在家带孩子,生活他自己包了。后来想到这一个孩子也是哄,几个孩子也是哄,要不成立个幼儿园吧。
我自作主张把他挣的钱又给他花出去,买了一些小桌椅,就在家里办了一个小小的幼儿园。我忙不过来请了一位退休的女教师来帮忙。名声越来越大,来的孩子也越来越多。这样我家放不下了,就到外面租了一间大屋子,又请了一个职业高中毕业的女学生。慢慢地规模越来越大了,需要聘请的人多了,我就退出来,当了管理人员。老公忙乎他的,他为了不败在我名下,也搞他的产业-----开肉铺,卖衣服,调木材,现在也算我们那个县里的一个小小的开发商。
我还遇到一个千载难分的好机会,将我终于从一个农民的孩子也改变了被定性为农民的命名,成为了市民。谁想什么东西以流行就没多大意义了,不过听说城镇户口的孩子当兵回来能安排工作,我又把儿子户口转过来了。
儿子由于我们都只顾赚钱,把他给耽误了,学习很差,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