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开车。就因为我学了开车,我还写了一个《双簧·考车》。我拿着自己的作品到处投,也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这样,我就再也不提笔了,一心练车。拿到驾照后,两千块钱买了一辆将要报废的小车,到市郊也偷偷的拉几个人挣点钱。我对那里的地形不熟,天天跑来跑去就凭地图了。
第二年,我又把我的车卖了,就开始接手出租车了。这样我们的生活就有所改善了,孩子就全交给他爸了。可是好景不长,丈夫所在公司不景气,工资越来越少直到破产。丈夫回家坐着了。
他下了岗,就对那地方产生了厌恶,说这也不好,那也不好。首先那儿的高温炎热就是他非要返乡的动力,他又来说服我:只要有这份儿手艺回哪都可以租车开。我就听上了,又依了他,跟着回来了。又到咱们的这市里租了房子准备谋生。不料我在检测身体时查出了肺结核,这样,就失去了挣钱的机会。为了不传染家人,孩子送回他奶奶家,由她们家人照顾念书。这事就不能不让婆婆知道了,她知道后,我们的那个家就不安定了。
她追来了,非要我回娘家,并让她儿子到别处去打工,以防我们再在一起。开始我们不听,可是她一下子翻脸了,如果不这样就要儿子和我离婚。“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和传染病人在一起,你不怕,我还怕呢”。每天就这么在家里闹腾着。有一天,还在家里闹出了笑话儿。就在她大声怒吼时,有时那控制不住的兴奋劲儿迫使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塑料东西本身就不结实,她这样冲动完全忘了注意自己,就在她再次用那超重的身子向那椅子猛压下来时,椅子因重力过猛座与脚错位,椅子被坏,她一下子蹲在了地上。她更加脑羞成怒了,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个妨主货,你个妨穷货,你个狠家不穷的女人,我们家就败在你手下了。爱说啥呀!”她越数落越觉得她们挺委屈的,大骂起来。这样把四周那些外来的都给招来了,不大个小院子济满了人。她却为了显示自己更是张牙舞爪的地放肆起来:“你个没宝气的货,你自己工作还拿不上个钱,就因为有个你那样好的单位给冲的人家都没钱,让那些和你一样单位的人都挣不上钱。你一走人家单位就有有钱了,就开始发工资了。我们家娶了你,把我们全家仅有的一点点指望让你给冲的也倒霉了。我儿子闹那一份工作容易吗;我们可算瞎了眼,怪不得人们说找上门的没好货,一点也不假。唉!我算倒霉了。”
金梅说到这里伤心地哭开了。由于伤心过渡,难的她暂时都缓不过气来,一下子晕了过去。同学们都急得乱了方寸,二姐从后座赶紧爬驰过来伸手恰住了金梅的人中穴,慢慢地金梅缓过来了,她不敢再哭了。张美如让她躺到腿上手搂着她。她调整好了情绪继续说,大家异口同声劝她不要再说了,可她坚持要说“不行,我得说出来,好不容易碰到了这么多知音,我怎么能把机会放过。我也偿到了说出多年来憋在内心积郁的那种快感。我一定得说,得哭,那样好像所有的郁闷释放怡尽。哎,就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毛病,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