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能处的来的人,这次也对自己有意见了。以后,谁帮我呀!实在不行就离婚吧!当初不如就退了婚,这样又给自己加了一身坏皮。
这时,一股风赶着那场院里的毛草乱杂满世界飞,竟然也找到了那几块乱玻璃窗孔,老公公被呛一大口,咳嗽开了,拉着个脸扔下扫帚,端走了碎玻璃渣走了。家里不像个家了,柴星乱飞。我也走了,到县城里找他去了。
那个他回来也没说啥,只是给又买了玻璃安装上了。你们说吧,结婚是嫁一个人呢,还是嫁全家人呢。
至此,我决定离开她们,那个他也没有要把我带走的意思,可能是他妈不让嫌费钱,那我也不能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在那个村子里找了一处离她们很远的房子,人家主人到外地打工,我找到他们的父母拿了钥匙给人家看门了,还管给人家每年摸一下房子和院墙。
我很开心地搬走了。
我估话自己省省心心地我的日子呀,我妈还给抓来两只鸡,以供我吃个鸡蛋了什么的,还给带来了沙粮食。你们说后来又出现什么事了,谁都想不到,要不说我这点苦命呀!真是的,被二鬼,不三鬼闹的人不人,鬼不鬼,真他妈的没说的。给你们十天的时间你们也想象不出来。
安亚萍很好奇地问:“婆媳之间还能有个什么事,最狠也不过给你瞎按个人,哈哈哈!”
王健一副狠人的脸,使劲儿地摆摆手说:“那样就够轻的了!”
任洁也插话道:“妈呀!还能做出怎样的事嘛,这也太可恶了,不是你理解错了!”
王健很痛快地告知说:“人家是从我家那两只鸡做的文章。”
安亚萍迫不及待地说:“那就快讲讲吧,从两只鸡入手还能有个啥,最多也就是偷走了。”
“哈哈哈!”三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王健说:“不对,听我慢慢道来。”:
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家里坐着观鸡吃食,村里的一个也是新娶来的媳妇来和我这个新娶来的媳妇坐了,她盯着我的鸡吃食看了一会儿,才和我进家。我们两个人互不相识,也没有个什么说的,只是互相问问各自的娘家情况。不一会儿就走了。
第二天又来了,这次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可她无话找地说:“村里大平家的谷子刚黄了,就被人把谷穗偷走了,至少丢了三分之一。”她又四下里看了看,接着说:“我说不可能,她就是再放的好,也得有个谷蒙糠,哪怕是一颗,也能看到,她又不知道有人来,她能放的那么隐蔽,再说她还能放到哪里,人家房东的闲房都锁的,封了半截,她往哪里放,绝对不是。”
我当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对于她开头的话没怎么在意,以后就听了个似懂非懂。
没过几天,家里又来一位中年媳妇和我坐了,这次她直截了当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