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笑话儿二

作者:金莲姐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样说我,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听、接、跑、笑,那个流程。直到腊月二十六我才对我的作品失去希望。冒着数九严寒的冰冷天气,抛下家里的活不做去拿我的东西,还想听人家说一句“我们要的是光盘,是排练好的节目”,从那原封未动的地方拿回了从来都没人看过的东西,别人的不以为然却成为自己莫大的羞愧,我好想斩断自身后那一串影子,好想用橡皮一样的东西把那轨迹抹去,从此就当我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本来我什么人都不告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如今让你们知道了,也没什么了,看来这时间就能淡化一切。从此我再也不想没事找事,那还了得,差点因为那把家庭拆散,又差点把自己弄出个神经病,太不值了。

王健好奇地说:“既然已经写了,何不拿出来让我们听听。”

安亚萍叹服地说:“有这本事!那肯定也挺逗人吧,也让我们听听呗。”

任洁懒懒地说:“那么长,谁能都记住它。”

王健坚持说:“说个大体看看有逗人的地方没。”

任洁说:“既然这么对它有兴趣,那等的去我们家,我给你们拿出来看看。我突然又想起我做的一件可笑的事,趁今天你们给了我个畅所欲言的机会。”任洁未说先“哈哈”大笑,引的其她两个人也跟着未听就先笑起来。

笑完才说:在我的性格里有你们谁都不了解的一种难得怪样,今天告诉你们吧,那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从小时候就有。我记得我父母亲不让做的事,我非做不可,也许他们不说我还真不做,一旦告知那非做不可了。母亲说:“冬天的门滑不能用舌头恬。”我听了以后天天琢磨着要恬,只是每次总是让我先进,他们在后面关门滑门,总是瞅不到个机会。可是,我只要不做了这事我就天天琢磨。终于,有一天,母亲在家里锅头上做饭,父亲到井上担水,我在堂屋外面看到一个机会,赶紧过去抓起门滑,赶紧用舌头恬,没尝到有多爽,直接给把舌头沾上去了。我吓得大哭,母亲赶紧往出跑,见此情景,告诉我不要使劲拉,我觉得这就得使劲拉,不拉能开了,我又使劲拉了一下,感觉很痛,一下子出血了,我哭的更厉害了。这时,母亲舀出了冷水给浇在了门滑上,这样我才拉开了舌头。我这性格好玩吧。

父亲做蒸笼辛辛苦苦摆好的指,怕我给踢了,告诉我不要踢,一踢就完了。我琢磨着,不就是几根指,怎么能完了,我在一边脚痒痒的不行不行的,今天不踢一下实在是难过的不行,我的思维就在这上边,一个劲儿琢磨着怎么踢一下。终于,有了,我就要过摆好的指的另一边,我用脚过的的时候,父亲紧喊着:“不要踢了,不要踢了。”我越加脚痒痒的不行,非要用脚去踢它一下,看看究竟能怎么地。结果哗啦一下,父亲摆好的顺序一下子给弄乱了。再也找不到大小顺序了。我这才知道个不能踢的原因。

总之,我就有这么点与众不同的特点,其实,我送稿件也与这特点有关系,非要看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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