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向自己埋怨,更是觉得开心,希望她继续唠叨下去。他感到她开始向他撒娇了,他也觉得应该这样做了。他心里暖暖地,用很关切的语调说:“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呀?为什么不告诉我?唉!我这几天忙乎了点乱事,没有顾上看你,你就这样了。”
朗迎春哭的更伤心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唠叨着:“啊,你那边没有搞成又返回来找我了,你还挺会做的,来了个趁热打铁。一脚踩着两只船,估计那只船可靠就来扔我呀,没想到那只船没等坐好就翻了,我这还热着,你这高才生哪方面都很有水平。”这样的怪怨是第一次。
杨博文微笑着,莫名其妙地问:“你这是说啥呢,谁说我踩两只船了,还有人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吗!?是你在梦里看到了,相信梦是真的?”
朗迎春很爽快地回答:“是直觉告诉我的,上一次我就看出你了,你和我在一起,想着别人。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呀,这一周你就是会她去了吧,结果怎么我还不知道呢!我还自以为是地说趁我这的热还能打铁呢......”她有些羞愧了,想说什么又不说了。她往回缩了缩脚。
杨博文四下里看了看,见没有人就从朗迎春的脚面看去,正好这时候脚的伤疤在回复期发起痒来,她不由地抽蓄着往起提了一下,正好撞在杨博文的嘴上,他“哎哟”了一声,她痛的“啊”了一声,之后目光都回到那只脚上,杨博文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朗迎春委屈地说:“由于失恋难过,心不在焉,不小心被开水烫了。”
杨博文也故意逗她道:“你和谁失恋了,这么难过,这人也太幸福了,有人这么想他。”
“他是挺幸福的,这边失恋享受着想念,那边还热恋着,这也太幸福了,天下还再有这等好事。”
“那这是谁呀,这生活过的也太美好了,我都羡慕死了,唉,回想我自己和人家相差真是太远了,搞个对象还总是刺人。”杨博文抬起顽皮的眼睛瞟了朗迎春一眼。
朗迎春醋意娇样一并而生,听他这样装着,也问了起来:“就是,这谁呀,这么会生活,大概是当局者迷吧,要不没人承认。”
杨博文意识到,这大小姐是因自己的烦心事她起意了,自己的事情该不该和她讲呢,就这样过去就不用说了吧。如果她不依不饶就得和她解释了。他故意问:“这人是咱们中间的吗?”
“要不我说,当局者迷呢,你自己享受了还没有意识到。”
“哎呀,我的天呀!我这几天都快烦心死了,还有人这样夸我。”
“怎么了,是太难追了,心烦的实在不行了,返回来了。”
“这不更让人心烦了嘛!”
“嫌烦,你就走吧!我听了更烦,”朗迎春脾气来了,道:“本来我就烦着呢,你还又来烦我。”
杨博文本来不想说,看来就得说了,要不她在那里误会很深,会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