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味,特别是这……”
澹台鹤情见他目光落在自己红唇上,伸手轻打谢傅一下,嗔道:“大白天的就调戏我。”
“那是不是要治个欺辱主母的罪名啊?”
澹台鹤情咯咯一笑:“若要论罪,你十条命也不够宰,不过我不舍得。”
谢傅这会还捉着她被针刺破的手,轻声问道:“疼吗?”
澹台鹤情把手收了回去,淡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没这么娇情。”
谢傅想起上回她痛的哭的稀里哗啦,轻轻叫了一声:“画眉儿。”
“嗳~”澹台鹤情本能一应,很快恍悟,大嗔道:“你取笑我,不准我叫小名。”
谢傅哈哈一笑。
“我真的怕疼,不是矫情。”澹台鹤情说着,重新拿起针线。
谢傅这才注意到她正在缝制着一件男衫,问道:“给哪个情郎绣着衣衫啊。”
“给某个没良心的。”
“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