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越看越爱,真是个十足温柔贤惠的名阀小姐,唯一缺点就是名头太大了,不好压住。
王婉之起身走到梳妆台取来一物,谢傅一惊,这正是他的护身锦囊,里面装着端木慈的头发。
他也不知道这东西在哪里丢的,因此难受了好多天。
王婉之走到谢傅的背后,重新将这护身锦囊系在他的脖子上,挂在胸前。
谢傅低头看着这护身锦囊,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心头也踏实心安许多:“这护身锦囊怎么会在你这里?”
王婉之淡淡一笑:“也不知道哪个贼掉在我房内的。”
“那天晚上……”
谢傅正要解释,王婉之打断:“不必解释了,燕语都老实交代了。”
谢傅视若珍宝的护身锦囊掉在她房内,王婉之一个盘问,还不是一清二楚,嘴上解释:“我没有约你,全是燕语自作主张。”
谢傅道:“也不能怪燕语,是我自己想来的。”
王婉之柔声宽慰:“委屈你了,连见我一面都要偷偷摸摸。”
谢傅干笑一声。
王婉之话锋一转,轻道:“这一位只怕又是你的挚爱吧。”
有了鹤情的前例,这一次谢傅倒是把他与端木慈的关系大方说来。
怎知王婉之听完气得脸色发青,怒指谢傅:“你连师傅都上,你这个老不正经的!”
谢傅骇然,忙将在幻境中与端木慈相处五年多,包括自己失忆曲折,事无巨细说了出来。
先是仇人,后是师徒,又变成妻子,真是孽缘,却又感人至深,难怪傅如此重视这个护身锦囊,难怪他每次吃着难吃的粗面,却吃的津津有味……
王婉之想着轻轻叹息一声,无言以对。
谢傅轻轻试探着:“就是这么个情况,当初来到金陵,我也只是想请你帮忙,没想过要……要撩拨你。”
王婉之冷道:“怪我咯,怪我热脸蛋贴你冷屁股,主动投怀送抱咯。”
谢傅厚着脸皮道:“刚才鹤情的事情你如此大方,何不再大方一次。”
王婉之冷道:“你知道端木慈是谁吗?道门天宗至尊,我父亲见了都要恭敬的叫一声青华仙真,傅啊,你可真有本事。”
谢傅道:“这与本事无关,我与慈慈在那没有人的幻境中,唯有相依为命,本也想相伴终老。”
王婉之拂袖冷道:“这一位我兜不住,你自己想办法。”
谢傅双手捂了把脸,揉了一番,苦笑:“都不知道有没有盼头,想什么办法。”
夫妻相爱却不能相聚在一起,与天人相隔又有什么两样,这种滋味王婉之是感受过的,心中一软,柔声说道:“好了,我发发脾气不行吗?”
谢傅一笑:“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