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三番二次的提醒,我知道这是一笔很大很大的银子,光堆成山就已经够让人震撼了。”
说着凑到孔管家耳边低声道:“我知道是鹤情指使你来刁难我的,你意思意思就得了。”
“希望谢公子今后能以此为戒。”
孔管家说着朗声喊道:“装箱上车!”
站在外围的一众家奴立即上前,打开空箱子,拿出锭模来。
这锭模是木制,刚好与箱子内部大小相等,上面间有银锭模样的孔,长六孔,宽四孔,这一块锭模放满共二十四锭银子。
有这锭模,银子装箱既整齐,同时又能清点银子数目。
一个大箱子刚好装满五层,一层二十四锭,五层就是一百二十锭,计一千二百两。
十几个人同时动手,很快就装满二十五个箱子,想偷偷摸摸的藏上一锭也不能。
门口备了十两马车,两人抬上一箱,一箱一箱的抬上马车。
看着这一切,谢傅只感觉澹台鹤情还真的狠狠的教育了自己一回,他对三万两也有个清清楚楚的认识。
谢傅前往内宅花厅,还未进门就喊道:“情情~~”
坐在卧榻悠然品茶的澹台鹤情,听见这么肉麻的称呼,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见谢傅疾步走了进来,皱眉道:“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谢傅立即改了称呼:“小鹤。”
这个称呼,澹台鹤情稍微能够接受,冷冷道:“你是送人送到西天去吗?这么久才回来。”
谢傅笑着就在澹台鹤情身边坐了下来,“我到了西天,就不回来了。”
澹台鹤情啐道:“呸呸呸。”
谢傅腰侧蹭了蹭澹台鹤情大腿,让她坐过去一点,人就后仰下去,“累死我了。”
澹台鹤情闻到他口上哈出来的酒气,皱眉道:“又喝酒了?”
“送顾小姐回望河楼,临近中午就顺便吃了顿饭。”
澹台鹤情骂道:“你这死酒鬼。”
谢傅笑道:“主要是我最近瘾上来了,应酬也多。”
澹台鹤情冷笑讥讽,“这酒足饭饱之后,是不是就顺便上榻啊?”
谢傅轻笑:“我是这种人吗?我是坐怀不乱柳下惠。”
“呸!柳下惠天天跑青楼去,柳下惠一晚上花几万银子捧青楼女子当花魁。”
“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不说了,我口有点渴。”
谢傅说着就伸手拿过澹台喝一半的茶水,一口咽下解渴,“还渴,给我泡杯茶。”
澹台鹤情没好气的瞥了谢傅一眼,嘴上朗声道:“夏儿,泡杯清茶进来。”
一会之后,夏儿端茶进来,见小姐端庄坐着,谢公子坐在旁边,身子却东倒西歪,场面让人发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