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机。
“小张……帮我买张去美国的票，帮我请个假，我要办理一下出国申请……”
“嗯，我个人自费。”
“……”
……………………
柳重山震惊地看着杜江的动态。
他难以置信。
他做梦都想不到，跟游戏立于对立面的有关部门的负责人之一，竟然会在某种意义上，公开支持游戏。
这仿佛是天方夜谭一样。
不过……
在震惊完了以后，他眼神又复杂了起来。
他想到了张扬。
他知道，有关部门的改变态度，跟张扬肯定有关系。
这一刻……
他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
在牧马人老总位置退下来以后，柳重山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功利心了……
他时常会反思自己，然后，每每反思都会为自己之前所做的一些事情而感觉到羞愧。
他一笑……
随后，在社交软件上，对着张扬道了一个歉……
道歉完了以后，他发现曾经跟张扬敌对的游戏公司，此时此刻全部都改变了态度，全部清一色地说着宇宙科技加油！
就算是一些曾经公开咒骂过宇宙科技，咒骂过张扬的游戏公司也一样。
变了！
一切全都变了。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这个时代，既让他欣慰，又遗憾。
……………………
1月18日
宇宙科技。
就在张扬等人披上宇宙科技的战袍，葛余淼挥着战旗，准备出征的时候。
他们看到公司外面围着许许多多的人。
他们挥舞着宇宙科技的战旗，举着“宇宙科技加油”的牌子。
他们脸上很激动。
一辆车停在路边……
从车上走出来一个约莫三十五岁左右，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
当张扬看到这个中年人以后先是一愣，难以置信，但随后露出热情的笑容，他迎了上去。
“杜局……”
“张总，这一次，我跟你们一起去，坐同一架飞机，这不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
“哈哈，那就好，我也想见证一下历史性的一刻，虽然我三十五了，不过，我平日里也会玩游戏，我也不想被时代淘汰。”
“哈哈哈哈，杜局，这边请……”
“现在是以私人身份……跟工作无关，单纯是去见证一下，不代表官方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