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百年……咳咳!没办法,来的比较匆忙,而且真要送礼的话我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啊,作为狱鹰,我们这些渡鸦能够拿得出手的你们自然也能够拿出来,说不定级别还要更好一些,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直接送点有用的,实在点的,少弄一些没必要,没新意的礼物。”
“哼,你果然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人呢杨潜,我对你又有所改观了,既然有蛋糕了,那我们也坐下来一起吃吧,正好我也想和你好好聊聊。”
坐在搬上来的单人沙发上,杨潜拿着装有蛋糕的托盘一边吃一边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逢姐,就看到后者盯着桌面上的蛋糕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没见过这东西一样。
“怎么了逢姐,你该不会连蛋糕都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吃过东西了,平日里也就喝喝小酒而已,饮食对我这种已经活了几百年的老不死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今日你忽然送了一个蛋糕过来,还真是为难我了,看来我这百年里过得实在是太仓促了啊。”
“……斗胆问一句,您今年高龄是?”
“问女性年龄是不是太失礼了点啊杨潜?”
“面对其他人的话我或许会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众所周知暗部内部都是奇葩,我呢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杨潜放下了盘子说道。
对于他这话,逢姐想了想后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以她在暗部中这么多年的见识确实如此,暗部因为个个都是世界上的奇特之人,其中渡鸦更是如此,她自己也是曾经的渡鸦之一,对于这一点或许所有的渡鸦都有这样的感觉吧。
“说起来我都还不知道逢姐你的真名呢,这个也算是机密的一种吗?”
“那倒也不是,我叫逢纹,今年也有几百岁了吧,我呢和阎罗星那小子算是老相识了,当然他也就才七十几岁而已,他是半妖,寿命要比正常人要长,我是他以前的上司,没想到有一天这小子会和我平起平坐,经历过那样的岁月还能够如此看开,也算是少见了。”逢纹看向了窗外的黑夜叹了口气说道。
杨潜没有插话,继续听她讲,就听前者接着说道“经历过残酷岁月的渡鸦们最后都会坐上狱鹰的位置上注视着后辈们的成长,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但是在我们看来却并非这么一回事,我们曾经也是渡鸦,明白这个地位和雏鸟,和我们的差距,看着自己亲手培养起来,又亲手被自己推入火坑的渡鸦们,任何一位狱鹰都无法接受,但即便如此我们也必须继续这么做。”
“暗部的责任看似空穴来风,只是一厢情愿,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做的是对是错,世界如果失去平衡的话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在巨大的危险面前最最可怕的不是灾难,瘟疫和饥荒这些,最最可怕的是每一个人,每一个生物都持有的心,暗部想要维持的平衡便是所谓的人心,一旦规则破碎,人心便会失去控制,你也已经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