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忙碌的景象每天都在上演,而每天都在变幻,灿烂的阳光照射而下让这座城市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看着头顶上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感受着微风吹过脸颊的凉爽感,即便是在忙碌的时刻都让人感觉到舒畅。
街道上到处都能够看到着急赶路的上班族和学生们,现在已经入秋,不墨城除了夏天以外三个季节都比较冷,尤其是入冬之后,冬天的早晨可以说是大雾弥漫,即便到了正中午大雾散去也非常的冷,虽然不墨城很少下雪但气温确实很冷,之前还有人戏称在不墨城只有冬天和夏天两个季节。
在一条通往大巴站的主干道上,一辆深蓝色的客运车正缓慢地行驶着,昏暗的车厢内除了挂在车头的电视所发出的声音外便是乘客们睡觉时的鼾声,这辆客运车是昨天晚上凌晨两点钟从帆阳城出发前往不墨城,现在是早上七点多,电视里已经在播报早间新闻了。
在驾驶座位后方的单人桌上,一个斜靠在座位上的黑发青年缓缓从梦中苏醒,他动了动头然后坐直了身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让因为睡姿不好而坚硬酸痛的身体舒展一下,阳光透过客运车的挡光玻璃射了进来,让昏暗的车厢微微有了一丝光亮,青年身穿一件黑色的风衣与运动裤,脚下是一双白色的球鞋。
一头漆黑的碎发随意散乱着,白净的脸在黑暗中也非常的显眼,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一身的黑色为其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质,一对细长的剑眉微微抖动着,他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困意中清醒过来,在青年的左手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手套,右手却没戴,不过在其手腕上佩戴着一只价格不菲的黑银色宇舶表,这一只宇舶表保养的很好,也体现出了青年对其的重视。
看了一眼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青年推了推墨镜弯腰从脚边的背包中取出了一封信,在信件的右下角用黑笔写着收件人的名字,杨潜。
看着这封信,名叫做杨潜的青年拆开了信封从其中取出了信件,将折叠起来的信件展开,上面工工整整的字体写着一行行整齐的黑字,杨潜将身体靠到窗户上让外面的光线能够照亮信件好让他看清上面写着什么。
“嘿兄弟,是我胡越明,我的老天啊杨潜,这两年你到底跑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自从那次事件发生之后你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手机,微信,信息全部不接,你差点把你兄弟我吓死,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找到你的地址,我写着封信给你就是想知道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当然我知道,你一定不好受对吧。”
“从你被警校开除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些家伙我真是看错他们了,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却将你拱了出去,你明明帮了他们这么多还差点抓到凶手,就因为他们的放弃,我真是他妈……不说了,我想说的是杨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兄弟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那边的,在你离开后我也在警校里待不下去了,半年前我辞职转行了。”
“你嫂子她也很担心你,你突然失联真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