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来生，愿能再与你做好姐妹。”
绫珊，或者说白嬷嬷喃喃地说道，那混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之色。
绫玖那冷淡得如同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仿佛还在历历在目。
“绫珊，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你喜欢的，挑两件……”
“绫珊，我这里存了不少积蓄，如果你缺银子，尽管开口跟我要……”
“绫珊，如果哪天我先走了，你要好好保重，好好照顾自己……”
白嬷嬷想到这里，缓绫地阖上了双眼，面容安详得如同睡着了一般，但口鼻间却早已没了声息。
“太后娘娘，白嬷嬷殁了！”
“哀家知道了，让人厚葬白嬷嬷！”太后听到宫人的禀报，神色变得有些恍惚，而后平静地说道。
直至宫人退下去之后，太后才喃喃自言道：“绫珊，连你也要走了么？”
神色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