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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看热闹呢，上啊。”
程东被对方一脚踹到了地上，回头看李瑞和方程好像在看戏，静静地没有动作就大喊了一声，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三个人联手之下，对方不是对手直接被抓住了。
“别生气啊，我们这不是等着你大发神威呢吗，谁知道你……”
方程想说谁知道你打不过啊，不过看程东越来越黑的脸色没敢说，程东也是憋屈，受伤了不说，本身他在拳脚功夫上也没怎么练过，以前碰到这种事儿随便弄个咒就解决了，现在他受伤未愈，用个咒都要血引，能不用自然是不用，而且他也没想到三个人开的，竟然还有两个看热闹的。
“别废话了，直接问他。”
程东坐在椅子上，方程和李瑞开始审问对方，不过这人什么都不说，也不张嘴，眼神带着杀意，如果不是人被控制住了，恐怕还会冲上来大战三百回合。
“起来吧，我来。”
程东走上前，又一次划破了手指，一滴血顺着手指流到了手掌的地方，他将手按在对方的胸口，闭上眼感受着对方的想法。
幼年，青年，中年，结婚，生子，离婚，平淡，发达，落魄，短短的一分钟程东已经从对方的记忆中读取到了他大脑中所有的记忆，这些记忆可能连他本人都不记得。
程东睁开眼睛，眼神闪过一些复杂，读取记忆些种事情大家都不愿意做，因为内心不够强大很可能会迷失在对方的记忆里。
“他快要死了。”
“快要死了？我看他比我活的都精神。”
方程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男人，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是快死的人。
“挣扎的不是他，他的灵魂马上就要消失了，现在挣扎的是一只恶鬼，想要霸占他躯体的恶鬼。”
程东在他最后的记忆中看到了恶鬼附身的过程，男人的孩子被杀了，凶手也找到了，可是因为对方有权有势，最后只是盼了几年，他不甘心又没有能力复仇，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办法，选择和恶鬼做交易，恶鬼负责帮他复仇，他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身体还有灵魂。
“这……他成功了吗？”
方程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知道这种事是不对的，不过他更能理解父亲对孩子的爱，一个父亲不能为自己孩子讨一个公道，那种心情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理解。
“嗯，成功了，不过当时还有一个帮凶，今天他就是来杀最后一个人的。”
听到程东说帮凶的时候，男人挣扎的身体安静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平和，好像在回忆什么，不过只是几秒钟就又恢复到了凶狠的样子。
“最后一个人？是吴诚！”
程东摸了摸他的脑袋，没说话，不过眼神告诉方程，他长大了。
“靠，你能不用看儿子的眼光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