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舌头，垂在空气中，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让人望而胆寒。
“啊！”
杨丽脚下一个没站稳，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不断再看李乐婉，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脑袋疯狂摇晃着：“不！不！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是假的，这是假的！！”
想到这，杨丽猛然抬起头。
可就在她抬头的瞬间，李乐婉正脑袋朝下，身子朝上，将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嗷！！！”
杨丽眼瞳猛缩，嘴巴一歪，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就李乐婉的这个姿势，属实是不要太吓人。
别说杨丽这么一个普通人，即便是林霄看了，都有些害怕。
咔嚓……
就在此时。
大门，被人拧开了。
今年五十岁出头的黄飞虎，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
作为江市的知名企业家，黄飞虎戴着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岁月在他的身上，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太深的痕迹。
整个人看上去，就跟四十岁左右差不多。
当他看到晕倒在地的杨丽之后，立马就冲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
黄飞虎怒视着林霄，语气阴冷。
林霄抬起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是……替李乐婉伸冤的人。”
听到李乐婉这个名字，黄飞虎的眉头微微一皱。
“你……到底想干什么？！”
黄飞虎也是一个无神论者。
“多年前，你和你老婆干过什么事情，难道你都忘记了吗？您整日里穿的衣冠楚楚，人面禽兽的，难道你就忘记了……还有一对母女，是因你而死吗？”
林霄古井无波的说着。
而这个时候，李乐婉已经站在黄飞虎的面前。
她的眼睛，重新恢复了正常，舌头也缩了回去。
林霄清楚的感觉到，李乐婉看黄飞虎的眼神里，依旧温柔似水。
可见……
她对这个男人，仍然还有感情。
尽管——
是他始乱终弃。
尽管——
是他害死自己。
但……
爱就是爱。
“唉。”
林霄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他为李乐婉不值，更替楠楠觉得不值。
李乐婉的死，最起码是她自己选择的。
可是楠楠呢？
她就是一个孩子，她又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