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委托们？
办事？！
就凭您老这本事，还需要别人帮忙？？？
男人嘴角微抽，一言难尽的望着她：“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确实。”
郑姚同样有些无奈：“但就在刚刚，我改变了主意。”
连调查出轨都这么费劲，这几个人实在指望不上。
也她现在正在雁兴楼那边帮忙，实在分身乏术，不然的话她就自己上了。
这几个人虽然菜菜了点，但胜在数量多，这也没办法的办法了，凑合用吧。
主要原主家里的那天破事儿也实在应该解决一下了。
那些人在外面多逍遥一天，原主和原主死去的母亲，就一天不能瞑目。
同样，郑姚也不想拖久。
“我觉得你们这儿缺个顾问，不如，我来给你们培训一下，如何？”
好家伙，顾客变老板这可还？
男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那个女人不会跟你一伙儿的，你俩不会串通好，骗我们钱的吧？”
越想，男人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首先，骗钱的前提你们得有钱才。”
郑姚打量了周围一眼，说出口的话，却无比的扎心：“请问，这个东西，你们有吗？”
男人：“……”
这个…好像，的没有。
“就算这样，那也不能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看样子，自己似乎要给们『露』一小手才呢。
“我还有一个小时去雁兴楼那边报道，你们最近手上有什么委托，别磨蹭，抓紧时间拿来给我看一下。”
几人起先犹豫，过了半分钟左右，男人才将事务所里一些材料递到郑姚手上。
反正给她看一眼，又没有什么损失。
然后郑姚成功的发现，这里面一个正经委托都没有。
全部都一些零碎的杂活儿。
“…你们还兼职做狗仔？”随意翻看了几下，郑姚发现里面全一些网红啊，小明星的照片。
可能水平不到家，里面没有一个有爆点的。
怪不得这事务所一幅即将倒闭的倒霉样子。
男人干笑：“那什么…听说明星买黑料的时候舍得给钱，我们就…也想试试……”万一成呢？不比抓小三抓出轨赚的多？
结果…
试试就逝世，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开张。
郑姚有些无语，不过很快，她目光一顿，翻查的手猛地停下：“这什么？”
她单独将其中一张照片拎出来。
上面竟然影后韩菁！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