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没有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本来以为儿约自己是求饶来的,没想到她竟敢再提这个话题。
郑建设都要被她气笑了:“你妈当初明知道小雅怀的是儿子,还不肯让位,那是她没眼『色』!我又是没给她补偿,她自己想不开要喝『药』,跟我有什么系,我为什么『药』愧疚?”
好好的福不知道享,偏要找罪受,那是她活该!
后还死在了家里,连累他的名声,真是晦气!
郑建设眼中飞快的闪浓浓的厌烦之『色』,“至于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我能养活你这么大就不错了,你哪儿那么多要求?”
郑姚沉默了一瞬,后冷不丁的问:“也就是说,你一直知道堂哥和爷爷『奶』『奶』虐待‘我’的事?”
“不就是打两下嘛,又没有下重手,谁家孩不是这么来的?”郑建设依旧不以为意。
虽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但什么也没给原主那个小姑娘留下,想想还是有点意难平啊……
郑姚再抬头,唇角跟着扬了一抹微笑:“好了,我没有其他问题了,郑先生,您请便吧。”
“……”
“既你这么有出息,这账想必也不用我结。”郑建设皮笑肉不笑,当真就只掏了自己的那杯咖啡钱。
郑姚目送他离开。
不经意间,她看向街头的某个角落。
刚刚她有在哪里感受到某个人的视线。
在的话,郑博远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同郑建设会面的事了吧?
事实证明,郑姚猜测的没错。
也正是因为这样,从这一刻开始,郑博远本就不怎么稳当的心态开始全面崩塌。
未知永远是可怕的。
虽通观察,大伯似乎没有表出什么,但落在郑博远眼中,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从这之后,郑建设多批评郑博远几句,郑博远就以为大伯是要清算自己。
心的话,也成了笑里藏刀,就连开会候郑建设望来的眼神,在郑博远心里也成了观摩和揣测。
照这么下去,大伯更改遗嘱也只是间问题。
不!
不可以!
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从小到大,郑博远就被爷爷『奶』『奶』灌输着一种思想,就是大伯的东西,迟早都是属于他的。
如果有一天公司和钱突变成别人的了,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在这样一复一的猜忌之中,郑博远宛如惊弓之鸟一般,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紧张半天。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渐渐的,郑博远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与其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呆着等死,不如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