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帮秦昭请了个假。
半分钟后,注意到曾淮的脚步逐渐远去,她微微气喘,然后笑着道:“好了,人已经走了,你在可以说话了。”
秦昭的动静这才大了那么一点:“你、你这么说……天被他们发了怎、怎么办……”
自己,没有感冒啊!
是啊,确没感冒,但是静养什么的,是一定的。
“你不会以为,自己天还能下的了床吧?”郑姚的眼睛泛着微微的红『色』,随后低笑了一。
秦昭心中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不过快,他就彻底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没过多久,秦昭就彻底失去了对体的控制权,在郑姚层出不穷的手段之下,她几乎是想让他什么时候反应,就什么时候反应。
甚至连能不能泻出来也都是她说了算。
秦昭完不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只是随便在自己上『揉』按几下就能让他不能自控。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再加上灭顶一般的浪『潮』一刻也不曾停歇,这种感觉一连持续几个小时,任由是谁都要发疯。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秦昭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只是本能的哭着求饶。
不行了,的不行了……
再这么下去,他非疯了不可。
下的床单不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秦昭抓烂了,好大一个口子,里面的床罩快跟他体一样红了。
“唉…”郑姚也不愿意一次『性』弄的太狠,伤了根本就不好了。
不过停下之前,作为惩罚,她重重在男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秦昭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抖。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郑姚起的时候,秦昭的睡袍从她肩上飞快滑了下去,最终落到了上。
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
秦昭蜷缩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在是抵不住沉沉的困意,快就闭上了眼睛。
后续自然是郑姚帮他清理擦洗干净的。
郑姚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旁边有人,这让她有一种随时拔刀的冲动,除了给王上做护卫的时候在没办法只能睡在榻下,其余时候,她极少与人抵足而眠。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见秦昭熟睡,郑姚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接着又帮他盖好了被子,随后整理好衣服,推开房间门,悄无息的离开了。
睡梦中秦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蹙了蹙眉,可是最终他也没能睁开眼睛。
原本专门为郑姚留的位置,没过多久就凉了下来。
早晨六点,休息了两个小时的郑姚准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