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数十名身穿武士服的彪形大汉靠墙而站,注视着大堂内的情形,只是不闹事,他们绝不会上前干涉。
呼延通是汴梁矾楼的常客,临安丰乐楼也来过几次。
“我有东京汴梁的矾楼楼牌,临安这边也承认,不过咱们不用上楼,在一楼大堂内就行了。”
刘琼笑道:“听说丰乐楼的酒很好,今天能不能尝一尝?”
“丰乐楼的眉寿酒确实是极好的,今天喝不喝得看老陈,怕误他的事。”
陈庆笑着摆摆手,“少喝点不妨事!”
三人找个位子坐下,一名美貌酒娘翩翩上前,笑吟吟问道:“三位官人想喝点什么?”
“来一壶三年酿的眉寿酒,配三碟小菜。”
说完,呼延通又取出一吊百文钱扔给她,“赏给你的!”
“谢谢官人!”
美貌女子给呼延通抛个媚眼,像蝴蝶一样飞走了。
呼延通压低声音对陈庆笑道:“这里面的酒娘有区别的,如果她头上戴着花,那就可以谈好价格带出去,风流一夜,但只限于一部分酒娘,舞姬、歌姬和茶伎都不行。”
“我先去博戏区那边看看。”
陈庆起身要走,呼延通一把拉住他笑道:“时辰还没到,喝一杯再去,现在大宋的十大清酒中,只有眉寿酒能花钱喝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