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她故乡任何一件用来捆犯人的东西。
“过去的事情你是逃不了的,诺克萨斯的狗!”领头的人语气平静,却带着胜利的气势。
锐雯的目光离开了铧刃,看向那对老夫妇,他们脸上纵横的沟壑已经盛满了忧伤。
她不愿、也不能再为他们增添更多伤痛。
锐雯想要好好记下眼前的景象:老夫妇二人相互依赖、相互搀扶着,这是他们在面对掠夺时的无力抵抗。
看到老伯用衣袖拂过老泪纵横的脸,锐雯不得不转过了头。
她向骑兵领队伸出手腕,
冷冷地盯着领队轻蔑的笑脸,冰冷的钢铁贴上了她的皮肤。
“别担心,黛达。”农夫的妻子大声喊。
锐雯在她的声音中听到了迫切的希望。
这么沉重……这么沉重的希望…
她承受不起。
轻风载着支离的声音,夹着刚被翻整过的泥土的芬芳,久久伴在渐行渐远的锐雯身边。
“黛达,女儿的意思…”
“黛达…”锐雯低声回应。“女儿…”
姑娘已经被抓走两天了,莎瓦一筹莫展,只能帮老伴慢慢整理被踩坏的垄沟,再给田地播种。
如果有姑娘帮忙这些农活会轻松许多,但说起来,如果她的儿子们都还活着,她和亚撒根本都不需要下地。
在开庭那天的清晨,老两口知道自己的腿脚要很久才能走到镇上,所以天还没亮就出发了。
“他们知道她是诺克萨斯人。”
“你净瞎担心…”
莎瓦说完,发出一串咯咯的声音。她意识到这声音只能安抚鸡舍里的小鸡仔,于是对老伴挤出一个满怀希望的微笑。
“诺克萨斯人。这就已经够他们定罪的了。”亚撒用手工织的羊绒围巾捂住嘴,含糊不清地说。
莎瓦这辈子的好日子里,她最常干的事就是把固执的牲畜劝到屠夫的围栏里。所以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脸与老伴面对面。
“他们不像我们这么了解她。”她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怒气冲冲地戳他的胸膛。“所以咱们要替她说话。”
亚撒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不可能让她改变想法。所以他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莎瓦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回身一言不发地向镇中心走去。
议会大厅已经开始进人了。
老妇人见状,连忙挤进长凳中间的窄过道,想在前排找个座位……结果唐突地绊到了一个睡觉的人的腿。
老妇人小声惊叫了一下,眼看就要向前扑倒。睡觉的人嘟囔了一声。一只疾如闪电的手,像铁钳一般抓住了老妇人的臂膀,没让她跌倒在砖石地面上。
“小心脚下。”这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