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抓住了它的两腿!
斯维因的‘鸦爪之缚’!?
随着指挥官旗帜再次落下,床弩的第三轮齐射也在远古魔像的身上炸开了花…
随着远古魔像手脚皆被束缚,法荣队长也趁此机会从它脚下逃脱,转身投入战场。
那些被赋予生命的小魔像也极为难缠,往往几个士兵将它打碎后,那些碎石又重新聚拢成两个更小的魔像再次投入战斗。
但远古魔像被束缚成了活靶子,小魔像的消亡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指挥官的旗帜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床弩的绞轴也嗡嗡作响,手臂粗细的弩箭和附魔的箭头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轰击在远古魔像的身上!
在诺克萨斯士兵们的配合下,被束缚住的远古魔像只能无能狂怒…
四波齐射…六波齐射…八波齐射…
看似不疼不痒的,但王业知道,要是弩箭的目标换成自己,怕是三个摞在一起也不够那一只弩箭炸的…
如果诺克萨斯的士兵都是这种素质,艾欧尼亚该怎么抵挡!?
王业突然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