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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摸西起先还软磨硬泡,试图蹭几个筹码玩一玩,后来见没人搭理他,也觉得无趣,便自己闭上了嘴。
二人这才清静了一会儿,在整个场子转了一圈后,两人便回到了二十一点的台子。
除了骰子和轮盘赌之外,这是高宁唯一感兴趣且能看懂的项目了。
二十一点简单直接,每一局最多三分钟,而且允许看客下注,因此人数最多。
每次看牌的时候,都能听到一群人齐心合力的喊“三边!”“四边!”“电视机!”之类的词。
每次揭晓答案,热切就会化作狂喜或是失望,这种瞬间情绪变化带来的快感,总是令人欲罢不能。
高宁如今灵觉敏锐,记忆力也大大提升,因此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将荷官发牌的动作学了个七七八八。
他耳力惊人,能够在嘈杂的环境当中分辨出每一条声轨。
发牌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每次纸牌与桌面摩擦时,声音总是有微不可查的变化。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动,开始默默的注意并且记录纸牌的不同声音。
并且试着从这些声音反向推倒纸牌的大小。
理论上来说,这是有成功的可能的。
可是在接连试验了十几次之后,高宁就果断放弃了。
每一张纸牌的声音虽然都有细微的不同之处,但这种不同太容易受到外界影响了,用力的变化,桌面上摩擦距离的变化,乃至荷官和周围人的呼吸大小,都能影响到声音。
再加上台子上都铺着特制的毯子,专门用来吸音,因此听牌几乎不可能。
得出这个结论后,高宁微微有些失望,不过紧接着便抛之脑后。
反正他对赌也不感兴趣,没这种技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这种心态下,三个人不像赌客反而像是游客,不断的在各个台子之间游荡,偶尔扔下一两个筹码,或是干脆的输掉,或是运气好赢下一局。
两个小时下来,零零碎碎的加起来,高宁发现自己非但没输钱,反而赢了两万多。
快到十点的时候,自摸西凑了过来,小声道:“时间差不多了!每晚固定的vip房就快开了。”
高宁不动声色的道:“这么早?”
“不早了!能在vip房里面玩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才不会跟烂赌鬼似的玩通宵呢,他们通常会在午夜结束,下半夜是女人专场!”
自摸西羡慕的砸吧砸吧嘴,接着道:“刘耀祖毕竟是老板,一般情况下不在,但若是有人专门挑战,或携带大量资金,他一般情况下都会出场!这个人玩心很重,而且小心眼。
据说有人在赌桌上赢了他两百万,这家伙愣是设局把他送进了监狱,到现在还没出来!”
高宁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