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范闲还未说完,司理理立即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抬起头来幽怨而又可怜兮兮地,断断续续地,还带着几分娇羞,说道:“你昨晚……太用力了……太久了……我身子吃不消,明晚,明晚行不?
今晚就让菊剑陪你好不好,你刚刚不是说要惩罚她吗?”
啪!
范闲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脑袋瓜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呢,我是那种整天脑子里都是那种事儿的人吗?”
说罢,也不顾司理理那已经开始扶额嘟嘴的模样,便跳下来马车。
“大人!”
骑兵队长见范闲下了马车,小跑过来,执了一个军人礼。
“这四周可有什么异常?”
“禀大人,并无异常。”
“这一路都不会太平,要多注意一些,切不可掉以轻心。”
“是!”
“但也不用太过于紧张,外松内紧就行。”
“下官谨记将军教诲!”
“将军?”范闲微愣了一下。
“将军亲率三十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三天时间,连环计诡谲多变,仿若神助,三日时间,便攻下了北齐三州之地,这件事如今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绝世神将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军之人,如今都对将军崇拜不已。”
话语间,那骑兵队长脸上对范闲尽是崇拜之色。
范闲笑了一下,并未多言,转而说道:“带我去肖恩的笼车吧。”
“大人这边请!”
来到肖恩的特制囚笼马车面前,他对这个囚笼马车,依旧多看了两眼。
顿时想起范思辙的那句话来,“若是把这东西卖了,应该值老鼻子钱了吧?”
就这话,当时陈萍萍听了,嘴角亦是闪过一丝微微抽搐。
范闲当时的回答是:“一文不值。”
其中缘由,懂的自然懂。
范闲朝四周挥了一下手,周围的人,包括骑兵队长在内,都纷纷退到了百米之外。
摸出钥匙,打开囚笼,范闲走了进去,然后反手关上了牢门。
“肖老前辈,别来无恙,吃了吗?”
见到开门进来的是范闲,肖恩左右眼皮同时跳了两下,然后只是简单瞥了他一眼,然后把头偏过一边去了,一言不发。
“肖老前辈,你在鉴查院的死牢里待得太久,大概没有听说过晚辈的名字。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范闲,今年刚好二十岁,男,单身,从小在澹州长大。
至于手艺嘛,也不怕前辈笑话,能拿的得出手的,也就只有杀人术了。
但你如若因此就草率的认为我是个杀人狂魔的话,那就是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