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不过秦寿还是走了，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守在月亮上，守不住自己的亲人、朋友！
最好的防守，不是别人的承诺，而是将敌人彻底的消灭！
哪怕这个代价——太大，太大！
走在虚空中，秦寿脑子里闪过了他和无的那段对话。
无道：“你是谁？咱们先不说，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会毁灭你们的世界！”
秦寿道：“我知道，然后呢？”
无道：“鸿钧阻止不了我，就如同当年，我毁灭昊天天庭一般。屠戮所有的生灵，不分强弱！这一次，我只会杀的更彻底！”
秦寿道：“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无道：“因为我觉得这游戏太简单了……没意思啊。给自己增加点难度，怎么样？要玩吗？”
秦寿眯了眯眼睛，摇头道：“不玩。”
无愕然道：“你连听都没听我的游戏规则，就说不玩？”
秦寿理所当然的道：“让你开心的事情，我不做，你就不开心了。那我就理所当然的开心了……那我为啥要陪你玩？”
无愣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后，吐了个烟圈道：“嘿……竟然挺tm有道理的。”
秦寿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无道：“那就加点筹码吧，你陪我玩，我保证，不管结局如何，你那月亮上一根草都不会少。不管是不是你的人，只要在你的月亮上，我的人就不会去找他们麻烦。如何？”
秦寿听到这，眼睛亮了，一拍手道：“说吧。”
无笑道：“这就对了么……游戏很简单。杀了我！”
秦寿一听，顿时傻眼了，然后歪着脑袋，干笑道：“你这……你这要求，还真是……让我措手不及啊。那个，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无吹了个烟圈出来，反问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秦寿立刻掏出一把刀来，道：“来把脖子伸过来，我给你加个buff！”
无：“@#%……”
无被一口烟呛的咳嗽了半天，这才道：“放下，放下……你那玩意对我没用。”
噗！
一把刀插进了无的太阳穴。
无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秦寿道：“我说了，没用。”
噗！
又一把刀插在了无的另一个太阳穴……
一时间，无瞬间从一代天道化身，变成牛魔王了！
无的脸一片乌黑……
秦寿感叹道：“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说完秦寿拿出个金环来……
无道：“干啥？”
秦寿道：“鼻环啊！”说完还对着无的鼻子比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