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自己来说,他略施小计,就让刘焉把自己卖了,而且卖得还很干脆。
一旁,原本一脸不屑的田丰听到这句话时,眼睛顿时亮了,点头说道:“主公,若要行此计,非子初莫属。”
那张毅是什么人,田丰不知道。
但他知道,林朝是真的狗!
“好,既然二位都同意,那就让子初试试。”
刘备一拍桌子,做了决定。
不过他马上扭头看了看,发现房间里并没有林朝,顿时有些奇怪的问道:“子初人呢,某早就令人唤他前来议事,怎么现在还未到?”
他话音刚落,从外面走来一个士兵,对刘备抱拳道:“主公,卑职奉命去请林监军,但监军并不在府上。”
“这倒奇怪,子初那家伙去了哪里?”刘备有些好奇,随即一挥手道,“也罢,你且退下,等晚上他回府之后,我自去寻他。”
士兵应声而退。
……
时至上午,崇德殿内。
今日皇帝刘宏精神萎靡,脸色苍白,压根无心听政,甚至都有些昏昏欲睡。
昨日在裸泳馆内,他与宫女嫔妃戏水追逐,好不快活。
一开心,刘宏便不顾自己那肾虚体弱的龙体,誓要让这些赤身裸体的小姐姐们雨露均沾,玩一处朕赦你无罪!
一整天的操劳下来,刘宏愈发体力不支,休息一夜后,也没能缓过来。
但当着满朝公卿百官,刘宏也只能勉强打起精神,想听听他们在吵些什么。
这一听,刘宏更困了。
因为百官还是揪住宦官不放,说他们是祸乱天下的罪魁祸首。
甚至今日皇帝在朝,他们都想在皇帝面前表现一番,言辞愈发凌厉,甚至有人奏请要将十常侍斩首,悬其尸于南郊,扬言如此可平民愤。
刘宏甩了甩头,没有搭理那位奏请的官员,心中已经后悔今日来上朝了。
都是些陈词滥调,也没点新鲜玩意。
这样想着,刘宏的内心毫无波动。
而首当其冲的宦官们,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了,暗暗将此人记在心里,回头单独找皇帝哭诉一番,誓要将此人诛除。
想杀咱家?
咱家就先把你们杀了!
见皇帝毫无表示,身为百官之首的袁隗轻咳一声,朝堂上下顿时清净了。
只见他缓缓出列,对皇帝行礼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奉陛下诏,车骑将军回京了,陛下是否要召见?”
按规矩,车骑将军位同三公,却属武职,理应归大将军何进节制。却不想此时袁隗跳了出来,要为朱儁说话。
因为皇帝只下了一道诏令而已,谁知道这些天过去,皇帝是否还能想起来朱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