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莫测起来,嘴角上扬,作战术后仰姿态。
“友若此言差矣,某以为,为将者而不通天文,不识地理,不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是庸才也!”
好家伙,这一通吹嘘,纵然是辩才过人的荀谌,也差点绷不住了。
良久,他面色奇怪的问林朝:“子初兄,此话谁跟你说的?”
“这你莫管,某只问你,此言如何?”
荀谌摇了摇头道:“某不信。”
“为何不信?”
林朝装逼失败,大惑不解。
“行军之道本就千变万化,战场上敌我双方亦是波谲云诡。是以,水无常形,兵无长胜。用兵之道,贵深不贵长。专精一道者,可为将才,若要全部精通,敢问子初兄天年几何?”
荀谌的意思很明显,这么多学问,精通每一种都耗费时日巨大,要想全部学会并且精通,你得长生不老才行。
简单来说就一句话,会的太多,反而太假。
好吧,林朝明白荀谌说得是对的,但装逼失败的感觉还是很不爽。
于是懒得理荀谌,径直向看押张理的地方走去。
刚才一个时辰内,荀谌跟张理说些什么,林朝猜不到,但这并不妨碍林朝实施自己的计划。
这个方法很是简单粗暴,林朝直接让人把张理绑住,蒙上眼睛,强行带了出去。
张理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刚才那位先生说的话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这位先生更加粗暴,也不知道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刘玄德麾下果然没有正常人!
张理在士兵的扭送下,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然后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低洼的水坑中,坑中积水日久,蚊虫滋生。
纵然被蒙住双眼,张纯也能听到耳边蚊虫的嗡嗡声。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煎熬,蚊虫疯狂叮咬着张理,他却因被捆绑着而无法驱赶。
浑身痛痒难忍,张理忍不住大声呼喊,却没有人搭理他。
“某早就说愿降,你们为何还要如此对我!”
“真要杀我,还不如给某一个痛快,又何必如此折磨我!”
只是任由张理如何挣扎,哭喊,都无济于事,蚊虫依旧在他身上疯狂的叮咬,若他双手没被绑住,此刻怕是已经把皮肉都抓烂了。
就这样,张理一直被泡到了晚上,士兵才将他扭送了回去。
第二日,继续……
直到第五日的时候,张理再也受不了如此折磨了,此时他浑身没一块好的地方。
更严重的是,他发起了高烧,时冷时热,浑身酸痛无力,犹如将死之人一般。
张理明白,自己可能是得了瘟疫,活不了多久了。
再联想到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