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朝想着,两步走到鱼篓旁,就要伸手去看郑玄的成果。
“住手,莫要惊了水中的鱼!”
见有人靠近河边,郑玄急忙低声喝道。
但林朝却不管不问,径直拿出鱼篓一看,里面竟空空如也!
切,居然被郑老头唬住了!
看他无比认真专注,谁想竟与自己一样,是个空军。
郑玄这才看清来人是林朝,脸上露出一抹惊喜之色,笑道:“子初,你何时回来的?”
林朝放下鱼篓,正了正衣冠,对郑玄大礼参拜道:“弟子见过老师!此去许久未归,不能常伴老师膝下,弟子不孝!”
“莫要胡言乱语,大丈夫志在四方,整日陪在老夫身边算怎么回事。”郑玄抚须笑道,“况且子初乃一州之镇,政务繁忙也是情理之中……这位是?”
说了两句,郑玄便注意到了一旁的陈登,开口向林朝问道。
陈登也正了正衣冠,拱手道:“下邳陈元龙,见过郑公!”
“下邳陈元龙……”
郑玄目光中露出思索之色,然后便开口问道:“下邳陈汉瑜,与你有何关系?”
“正是家父。”陈登拱手答道。
陈登的父亲陈圭,字汉瑜。
郑玄动容道:“不想竟是故人之子!元龙,你父如今身体可好?”
“回郑公,家父身体安康,多谢郑公关心。”
闻言,郑玄点了点头,叹息道:“老夫与汉瑜,已有数十载未见了,不知如今可还能认得清彼此……”
可能真是年纪大了,郑老头竟然与林朝二人说起自己年轻时游学的经历。
当然,也免不了吐槽卢植一番。
说着说着,郑玄也有些乏了,便邀请林朝二人去家中做客,同时令老仆准备膳食。
等从郑老头家里告辞出来,已经是下午。
归途中,林朝没有选择坐马车,而是带着陈登一路步行。
两人迎着下午的日光,行走在河边柳树的阴凉下,倒也轻松写意。
走了约有小半个时辰后,林朝开口道:“元龙,某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长史有何教诲,某洗耳恭听。”
林朝哂笑一声,开口道:“此处就你我二人,何必如此小心谨慎。某真心拿你当朋友,元龙为何拒人于千里之外?”
废话,还不是因为你林子初太无耻了!
跟你说话,任何时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指不定就被你卖了!
“某不敢。”
陈登拱手道。
见陈登还是一副恭谨模样,林朝也懒得劝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元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