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俄罗斯进入了夏季,汽车里闷热难当。出了莫斯科的范围车子改道向南,进入了卡卢加,在这里的服务区下车方便了一下,然后就继续赶路了。
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布朗斯克,这里距离边境还有一百多公里的样子。
“哈哈,胡,今天一切顺利,我们明天就能过境了,放心。”
这里依然有安德烈的朋友,一行人在布朗斯克的市郊住下了,安德烈开车去加油加水进行保养,为明天的远行做准备。
此时的基辅还没有正式的宣布主权独立,因此边境管理很松懈,也可以说还没有正式的国境线,明天过境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对于安德烈的解释,胡星河一方是认可的,毕竟只是俄罗斯单方面宣布了主权,现在还在扯皮,管理很是混乱。
简单的吃了晚饭,众人早早的休息了,窗外池塘里的蛙鸣一声连着一声,此起彼伏,搞得胡星河心烦意乱,难以入睡。
吱呀一声,他的房门开了,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谁?”
“我。”
“有事?”胡星河听出是何贞的声音。
“睡不着,找你说说话。”
他起身靠在床上,不再说话,也没有开灯。
“星河,我有预感,可能会有麻烦……”何贞靠着门边的墙壁,小声的说着话。
“没事……”胡星河的话音刚落,何贞突然轻声说道:“别动。”胡星河看了何贞一眼,他迅速的起身,也靠在了墙边。
此时窗外的蛙鸣竟然消失了,室内外一片寂静。
胡星河心里一紧,马上进入了状态,他在空间里看见了很多绿莹莹的生命线在四周飘荡,还越飘越近。
我去,有人!被包围了。
......往里面的房间挤,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发现。
整个套房里的灯突然亮了,十几个蒙面黑衣人站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两个保镖像血葫芦似的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房门突然被打开,安德烈满脸是血的被人拖了进来,一个蒙面大汉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劲的往后一拉,对着他大吼大叫。
谷诜/span安德烈倒是很平静的看着这个人,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蒙面大汉瞪着眼珠子,伸手就是正反手的耳光,胡星河在空间里都能感觉到疼。
鲜血、口水鼻涕横流的安德烈脸颊红肿,眼神迷离,大汉一松手,他就一头栽倒在了地板上。
有人走过来,一盆水浇到了安德烈的头上,他在地板上动了几下,挣扎着起身。
大汉抽出随身的匕首,在安德烈的眼前晃动,嘴里说着什么,安德烈摇着头,闭口不谈。
见这个大胡子这么倔强,大汉又说了句什么,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