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若不是他有点不习惯,说不定此时就有丫环在帮他搓背。
这样的日子未免也太舒坦了一点。
也难怪柳三变,一辈子都呆在青楼,别的啥也不愿意干!
他先感慨了一番后,开始思索起今天的经历来。
他没想到,在逃离荥阳的第一天,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先是冤枉地背上了拐带郑家大小姐的锅,接着又为了盘缠进了青楼,摇身一变,变成了三绝公子,赚到了让人咂舌的盘缠不说,还有可能在醉香楼的推波助澜之下即将名扬天下。
这还不到一天时间,就整出了这么多事来,会不会太浪了一点啊?
要知道,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过去一个多月里,是啥也没发生啊!
难道人一浪,就必定会波澜起伏?
他在想这一问题。
不过也正如颜月月所说,自打他把郑书笙带进豫州城起,他就已经跟郑氏站在了对立面,这相当于他在后世,以一草根的身份赤手空拳地去跟某宝某鹅那样大资本作对,不浪一点,整出点自保的资本出来的话,会死得很难看的。
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啊!
在想明白其中的逻辑之后,他不在为此纠结,又安心地泡起热水澡来。
“公子,妈妈有请。”
门外却传来了丫环的叫唤声。
都大晚上了,漂亮的月月姐姐还要找我夜聊?
楞了一下之后,他立即从浴桶里爬了出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在丫环的引领之下,去到颜月月的房间。
正好,他也还有些事想再请教颜月月一番。
只是他没想到,颜月月竟然又备好了酒菜在等他,而且,跟他一同来的郑书笙并不在邀请之列。
这是让我当入幕之宾的节奏?
那……会不会有失身的危险啊?
看着浴后娇艳如花,但罗衫还算完整的颜月月,郑经先楞了一下。
也由不得他这么想,要知道,这里可是青楼,最喜欢玩的就是才子配佳人的那种调调。
但既来之则安之,他还是坦然在颜月月对面坐了下来。
“弟弟,都怪你,一首水调歌头,弄得我又难眠了,只好把你给邀来,陪我把酒问青天。”
主导话题的自然是颜月月。
最为曾经的花魁,她在这方面自然是极为拿手的,一声娇怨,再扯上那首水调歌头,就把半夜三更的邀请变得理所当然。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如果只是对饮,那就成了暧昧,是俗,可一旦搭上诗词,就变成了雅,可上可下,可进可退。
而那一声娇怨,也足以再次把郑经弄得心神荡漾。
在一个心理年龄为三十来岁,并且还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