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你可以爱理不理,甚至白眼相向都行,后面一句,是说尤其是那些读书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知夸夸其谈,自视甚高,更是没啥鸟用。”
郑经干脆继续歪解原诗意。
毫无疑问,这一解释又很合中二少年的胃口,立即认同道:“咦,好有道理哦!”
徐玄机:“……”
这登徒子,又在教坏小王爷!
在一旁听着的她又有些不乐意了。
她心想,你自己不也是书生吗?这么说来,你也是百无一用?
可不知为什么,细细一琢磨,她还真觉得登徒子的这番话,听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丝道理,她也觉得,这登徒子似乎跟别的书生也有些不一样。
“那你知不知道,如何来区分哪些人是值得搭理的,哪些人又是可以给白眼的?”
鱼还没开始钓,有心钓人的郑经却开始借题发挥了。
而陈蒨武自然是很配合地来了一句:“如何区分?”
郑经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一眼清冷小道姑,然后笑着说道:“咱们不如拿玄机姑娘当例子来说说。”
徐玄机:“……”
我去,这登徒子,胆子很肥啊!
一股杀机立即刺向了郑经。
是她能杀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