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火了吗?
“还有浪之先生对道的新定义啊!把这个一发,所有的道家之人也得炸窝,然后等留之先生来了,再将此事继续炒作一番,这报纸想不火都难了。”
又有士子受到了启发,提出了新的建议。
德王爷又是眼前一亮。
对啊,先把道的新定义一刊,但故意不把郑经跟诸糅真人论道的事给说出来,然后等阮留之来了,再拉上慧存真人,假装跟郑经对论一番,最后再拉上诸糅真人……
他似乎真看到了会宁纸贵,一报难求的火爆迹象。
就在这时,席希明站了起来。
“依我看啊,这第一期,这些都先不发,就发三绝公子的新诗,然后再加上三绝公子的诗词论,有此两样,就足以让整个会宁城的人都心驰神往。
“然后再在第一期做个预告,说孟圣人的性善论,及荀圣人的性恶论,都将被一位神秘人士给彻底推翻,不信的话,就让大家拭目以待。
“这样一来,整个会宁城的儒家之人都会坐等第二期,这第二期势必会更火。
“然后在第二期,再预告神秘人士又重新定义了道,对道家学说发起了挑战……于是乎,这第三期势必也会火。
“再接下来,还有先生的《三字经》也可以做文章,三字经之后,又有先生的新型算法。
“要是先生再折腾出点什么,那在我看来,起码大半年都不用为有吸引力的内容而发愁。”
席希明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妙妙妙,这第一期,就该上先生的诗词论再加他的新诗,现如今,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三绝公子到底是谁而好奇,这诗词论再加三绝公子的新诗一登,那这第一期咱们就得多印一点,否则的话,就很容易抢破头。”
“希明兄说得有理,先生的**论虽然也很有价值,但预先做一下铺垫,效果会更好。”
“依我看,关于道的新定义,完全可以让先生多做做文章,等道的新定义出来后,再让先生来新解《道德经》,什么上善若水,什么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随便一个论点,都可以大做文章,要是能让留之先生也介入进来,那别说大半年,两三年也不愁没精彩内容可登了。”
“有理,咱儒家那性善论性恶论,也大有文章可做,依我看,先生没必要一次就把**论讲得太过于清楚,可以稍稍留点首尾,让儒家之人不服来战。”
“确实,有先生在,根本就用不着担心这报纸没看点。”
……
大家就这么七嘴八舌地出起主意来。
弄得德王爷一时半会都没法插进去嘴,他只能幸灾乐祸地看向了郑经。
此时的郑经已经被大家说得了没脾气。
他能听得出来,因为他将自己三绝公子的身份隐瞒了大家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