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了一下心情。
但她实在还是弄不明白,郑经胸有成竹的自信到底来自哪里。
因为连诸糅真人都不是他对手?
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对郑经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于是决定, 趁郑经没回来之前,先多了解一些, 于是她又开口问道:“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离开豫州之后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接下来是一个短暂的了解过程。
对于颜月月强烈的好奇心,郑书笙也表示理解,毕竟自从离开豫州之后,在浪之兄长身上,发生了太多太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因此,她细细述说起离开豫州之后的经历来。
这些事,原本就没啥好隐瞒的,更何况颜月月似乎并不是外人。
谷呤
于是乎,颜月月很快就听了个目瞪口呆。
啥?
离开豫州之后,那家伙竟然一下子又折腾了这么多事情来?
又是发明新型印刷术,又是印书,又是办报,还额外买下了一座庄园,准备来办义学?连造纸工坊也是他刚买下来的,准备亲自造纸?
……
太多太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郑经在豫州时,连盘缠都得靠她接济,而一到会宁,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摇身一变,变成了大财主一个。
这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一点吧?
错愕中,她终于等来了归来的郑经。
从造纸工坊归来的郑经一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出现在了她面前。
对于重逢的场景,颜月月曾经有过无数的设想,她唯一没想到的是,昔日的翩翩公子,现如今的大财主,竟然会以一副跟农夫有得一比的脏兮兮的模样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哟,这不是郑大财主吗?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找你要债,才故意以这副模样来见我是吗?”
颜月月从错愕中反应了过来,立即就语带双关地调侃道。
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她一见到郑经,又恢复了她该有的游刃有余的应对,摆出了一副前来索债的模样。
这下轮到郑经尴尬了。
毕竟德王爷曾说过,颜月月会回会宁,来负责报社跟醉香楼的对接,可郑经还是没料到,颜月月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而且一见面就是问他要债。
他当然清楚颜月月要的是什么债。
不就是还欠她一首诗吗?
他即刻又想起了狐媚姐姐托宋财给他带来的那封信,在信里,她也提过他欠她诗的事情,还说,等再见面之后,她不仅要债,还要专门给他弹上一曲《月下独酌》。
唉,狐媚姐姐还是那么的让人头疼啊!
他无奈地笑了笑,回道:“哈哈,要债的事好